宋甜甜接過手銬,沒有半點猶豫戴上。
她知道宋誌成不過是想試探她,他認為隻要她戴上手銬,就能完完全全限製住她的能力,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惜,宋誌成還是對她了解的太少了。
這一出好戲也該正式開演了。
此刻的宋家,宋禮白坐於主位之上,身後站著宋希希。
宋禮白親眼看著宋誌成把戴著手銬的宋甜甜推了進來,毫不吝嗇對宋誌成的誇獎:
“老二這次做得不錯。我一向看好你,否則之前也不會幫你這麼多次。往後你要是一直乖乖聽話,咱們哥倆在村裡一定所向披靡!”
“嗯。”宋誌成聽答,平靜的聲線裡聽不出感情變化。
宋禮白將視線移至宋甜甜身上,沒受傷的手猛拍桌子,怒吼一聲:
“跪下!”
眼看著宋甜甜不為所動的模樣,宋禮白心中的怒意翻湧。
他抄起牆邊帶刺的木棍,打算像之前一樣,親自教宋甜甜如何下跪。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下跪磕頭認錯!
否則你知道後果。”
宋禮白把木棍往宋甜甜麵前一插,擺明了威脅。
宋甜甜順著木棍從上到下望去,一根根小刺上沾滿了原主的血跡。
她垂著眸,讓人看不清神情:“大哥,演戲需要動真功夫嗎?”
“什麼意思?”在場的宋家人為宋甜甜這句話弄得迷糊。
“我的意思是你先要我挑撥你和二哥的關係,試探二哥對你的誠心。又要我假意和二哥合作,為你拿來極品千年人參作為逼迫二哥的籌碼。
我已經做到了這份上,你還嫌這場戲演得不夠多嗎?”
宋甜甜一聲反問,徹底讓宋禮白懵圈了。
“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過這些?”
宋禮白一抬頭,對上宋誌成一雙幽怨的眼睛,他慌著開口解釋:“這些都是她亂說的,我怎麼可能會乾這樣的事情呢?”
“噢,不是你,那二哥的故事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還讓我嫁禍給宋希希,倒是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話已至此,二哥你難道還不明白?”
“好!”宋誌成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這一個字。
他終於理清了思路。
一開始老大就是故意詐他的!
他在他趕到前,和宋希希和紀燃裡應外合,又是叫來村民演了一出大戲,目的隻是為了試探他對他的一片誠心!
否則,根本沒辦法解釋宋甜甜為什麼會突然說起過去的事情。
“大哥,我們兄弟從今天起恩斷義絕!”宋誌成冷漠留下這一句話,轉身離開。
他要立馬前往衛生所,留住自己那根千年人參!
望著宋誌成匆匆離開的背影,宋禮白徹底懵圈了。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過,老二怎麼突然一下子這麼大反應。
還是他身後的宋希希一跺腳,憤憤不平:“大哥,這是宋甜甜的圈套啊!她故意說出來離間你和二哥的!”
“什麼?”
宋禮白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宋甜甜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使出這種陰險的離間計!”
他握緊手中的木根,作勢要朝宋甜甜揮去。
“啪——”地一聲,木棍沒有如同預期中那樣,落到宋甜甜的身上,反而是手銬被她輕易掙脫,掉落在地上的聲響格外清晰。
“你、你怎麼會?”宋禮白驀地瞪大雙眼。
一個鐵手銬,用錘子敲都不一定能敲開的鐵手銬,竟然被宋甜甜輕而易舉解開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二哥壓根就沒銬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