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航作為一個軍火商，是不應該有悲天憫人的心腸的。不打仗，誰會來找他買武器。沒人找他買武器，他賺什麼銀子。
“何以見得？”
楚天行就知道，憑蘇曉航的聰明智慧，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嘛？隻是這小子倒是有點慈悲心腸。
“不管是北齊或者楚國，他們都見識了火槍的威力！楚國為了扳回一局，必然會想方設法搞到這火槍！而北齊，會想方設法阻止我們賣給楚國火槍。北齊這一波廣告打得好啊，我們要發財了，陛下！”
有銀子可以賺，蘇曉航早就把那點悲天憫人的心腸收起來了。
打吧！打得越狠越好！反正都不是些好鳥！隻要不波及到大虞就沒事了。
“你說的朕也想到了，隻是有點難辦啊！北齊才和大虞簽訂了友好同盟協議，我們在背後賣火槍給楚國，這會不會有損我們大虞的聲譽？”
楚天行這是想又當又立了。
“陛下！您不能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蘇曉航這孩子，就是太實誠，心裡怎麼想的，嘴裡就怎麼說出來了。
“混賬！”
楚天行好歹是高高在上的君主，還從來沒人敢用婊子這樣低劣的詞語說過他。也就是蘇曉航了，換其他人敢這樣說，分分鐘人頭落地。
“抱歉抱歉！臣心直口快，口無遮攔，冒犯陛下了！但臣說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蘇曉航這是解釋嗎？這是二次侮辱。
“不管你什麼意思，你看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
楚天行也知道和蘇曉航在這些問題上扯不清楚，蘇曉航哪都好，就是嘴沒把門。
“這好辦啊！我們是和北齊簽訂了友好盟約的協議，但沒說我們不賣給彆的國家火槍啊！想要我們不賣給彆的國家火槍也可以，讓北齊來買！”
蘇曉航一臉輕鬆，事實也是如此。大虞為刀俎，其他國家為魚肉，規矩不都是大虞來定的嗎？
“你這不是給北齊占大便宜了嗎？北齊本來就想多買點火槍，你要是敢說出著句話，北齊絕對會對你感激涕零！”
楚天行感覺蘇曉航這純屬廢話，北齊當時想買五千條火槍，不是蘇曉航自己拒絕了的嗎？
“陛下，這次賣火槍的規矩改了！通過競價的方式出售，誰給的價高我們就賣給誰，這總沒說法了吧？”
“這價格能高到哪裡去？誰都不是傻子！”
楚天行沒有完全明白蘇曉航的意思，他隻是單純的以為蘇曉航想要坐地起價而已。
“臣說直白點吧！臣隻有一批火槍，但北齊和楚國都想買。臣就把他們聚在一起，公開拍賣這批火槍。定價五百兩銀子一把，北齊和楚國可以加價，最後誰的價高，臣就賣給誰。明白了吧？陛下想想，北齊和楚國都殺紅了眼，現在這批火槍，將會是他們這場戰爭勝負的關鍵，誰會願意它落到對方手裡，這不得傾家蕩產都要拿下這批火槍嗎？”
蘇曉航口都說乾了，總算是把拍賣用最直白的話給說清楚了。
楚天行總算是聽明白了，隻是覺得蘇曉航這個主意太損了。
“你這樣做，還是會影響到我大虞的名聲啊！”
楚天行念念不忘的還是他的名聲。
“陛下，你不能想要、還要、都要吧？這不是欺負人嗎？痛快點，您是要名聲還是要銀子，一句話！”
蘇曉航被楚天行整急眼了。
“朕還是要銀子吧！”
沒有銀子搞定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是銀子的數量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