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範閒被廢!五竹斬王十三郎!(23)
(因為沒有修改權限,特此說明:本章標題應為“範閒險被鐵相廢!五竹穿心十三郎!”)
北齊使團中,除了小部分真心膜拜的,大多數人心中暗罵不停。
神諭的最後兩句,說了李長安是唯一天脈者,而且神靈也不會再下凡了。
這就是說,海棠朵朵是個贗品,根本不是天脈者!
而且神靈不會再下凡,不光這個神靈不下凡,其他神靈也不會下凡!
北齊想有樣學樣來一遍,都不行了。
範閒也是暗暗咂舌,李長安請神上身,吸收了太平天國的教訓。
不然的話,天父降世之後,還有天兄降世。
到最後,隔一天就有天神降世,好幾個天神輪番降世。
李長安這麼一說,北齊再怎麼折騰也是贗品。
看著一臉茫然的李長安,太子暗暗佩服不已,真是好演技啊!
大祭司耐心的給李長安講解,剛剛的神諭如何如何說。
躲在暗處的慶帝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背的一字不差!”
洪四庠沉聲道,“從此以後,大慶北伐就是承天應命,以後也不用再為北伐找理由了。”
慶帝笑著說道,“那也得先弄死苦荷和四顧劍,之後天下一統將再無障礙!”
洪四庠問道,“在廟中為使團踐行,陛下是否出麵。”
慶帝想到了五竹和巴雷特,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朕還是在暗處看看就成了。”
“你給他們傳個話,就說朕要好好研究神諭,輟朝三日,不見外人。”
這個理由慶帝早就想好了,他是絕不會以公開身份走出皇宮的。
五竹就在附近,誰知道他有沒有恢複記憶,五竹恢複記憶之後,一定要砍他的。
慶廟中,祭祀儀式圓滿結束,南慶眾人興高采烈,其他兩國人則是鬱鬱寡歡。
眾人一路前往前殿,那裡準備了為兩國使團踐行的宴會。
二皇子走在李長安旁邊,眉飛色舞的講述著剛才的事情。
“永王叔,你不知道,你剛才被神靈附體了!”
“神靈說了,伱是世上唯一的天脈者,而且神靈不會再下凡了!”
李長安仿佛大夢初醒,一臉的震驚疑惑,“咦?我竟然是天脈者!”
二皇子說道,“是啊,你從小天賦異稟,詩書畫三絕!”
“如果不是天脈者,怎麼可能有這樣驚天動地的才華!”
李承澤說著說著,差點把自己說服了,永王叔不會真是天脈者吧!
他這種想法,在現場所有人心裡都在暗暗滋生。
也隻有天脈者這層身份,才能解釋李長安這麼多年的神奇。
在這個世界上的傳說中,每隔數百年,便會有一位上天遺留在人間的血脈開始蘇醒。
這種血脈有可能代表強大到無法抵禦的戰力,比如遙遠的納斯古國裡的那位大將軍。…。。
在國家即將被野蠻人滅亡的曆史關頭,以他個人的勇猛和戰力,刺殺了野蠻人原始議會裡的大部分成員。
也有的天脈者,會表現出在藝術或者智慧上的極大天賦。
比如西方剛死了三百年的波爾大法師,及他的夫人劇作家伏波。
所以,關於李長安超凡的文藝天賦,很多人已經暗暗和天脈者聯係起來了。
眾人在慶廟前殿坐定,內侍宮女們端上了素酒素菜,但是慶帝卻遲遲沒來。
不久之後,侯公公急匆匆的傳來了口諭,“驚聞神明降世,降下神諭,朕將輟朝三日,代大慶受領神諭。”
“朕要精研神諭,今日為兩國使團踐行,由太子主持。”
侯公公離開之後,踐行宴會照常舉行,太子聽到口諭也是如釋重負。
北齊使團這頓飯吃的忐忑不已,他們一個個都在擔憂,回去怎麼向太後和皇帝交代。
宴會吃的差不多了,北齊使團一方,突然走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那少年麵相稚嫩,手握長劍,眉目間有一股凜然傲氣,正是化名鐵相的王羲。
他拱手對坐在主座上的太子說道,“太子殿下,外臣乃是大齊大將軍的關門弟子鐵相。”
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少年人,南慶一方都有些不明所以。
“上杉虎的關門弟子?”
“上杉虎可是九品上高手啊!”
“九品上高手又如何,還不是被大慶鐵軍打敗!”
太子問道,“鐵相,你能被上杉虎將軍收為關門弟子,也算少年英雄,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鐵相答道,“我跟隨師父學藝,已經有六個年頭,在大齊少年郎中鮮有敵手。”
“早聽說慶國以武立國,早年間甚至有殿前武議。
大街上更是隨處可見決鬥之人,外臣甚為仰慕此等武風。”
“聽說貴國今年舉辦了少年武議,產生了一位少年武魁,不知是不是真的。”
範
閒正在吃著瓜,聽到這裡突然怔了一下,這小子是衝他來啊。
這幾個月裡,範閒在五竹的指導下,已經順利的突破了八品。
他的霸道真氣比較強悍,八品初段全力爆發,未必就輸給八品上。
原劇中,他剛剛突破八品,就打敗了八品巔峰程巨樹。
霸道真氣雖然有副作用,但是現在遠遠沒到爆發的時候。
對付同齡人,範閒還是很有自信的。
太子見鐵相這麼說,也大概猜到了對方的意圖。
“鐵相,此事慶國舉國皆知,少年武魁就是那位範協律。”
他說著話,向鐵相指了指範閒,範閒衝鐵相揮了揮手。
鐵相接著說道,“在下不才,也剛剛十六歲。
聽範閒掛著少年武魁的名號,我就是不服氣。”
“範閒在慶國少年中武道第一,為何不敢和我比一場。
難道是怕輸了之後,辱沒了慶國以武立國的名聲。”…。。
範閒淡定的坐著,懶懶的回答道,“那倒不是,我就是不想欺負小孩子而已。”
被範閒這麼一激,鐵相冷聲道,“你不要儘說大話,就按照你們南慶殿前武議的規矩來!”
“要麼決鬥比拚,要麼認輸磕頭,承認自己膽小,順便把這少年武魁的狂妄名頭去了!”
北齊使團中的官員,也紛紛起哄,“一個是齊國少年第一,一個是慶國少年武魁,可以比一比嘛!”
“對啊,慶國向來尚武,怎麼有人上門挑戰,竟然不敢下場?”
“怕什麼,打一場看看,也給宴席助助興嘛!”
範閒有些煩躁,他向來不喜歡被人裹挾。
但是,他偏偏又是靠著少年武魁得了官職,代表南慶少年中的最強者。
郭保坤鄭重的說道,“範兄,我一向頗有眼力,看人很準!”
“我看那個叫鐵相的,柔柔弱弱的,不是你的對手!”?“你去揍他一頓,誰讓他在大慶地盤如此耀武揚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