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慶剛剛熟悉完畢,換上了絲滑柔然的藍色睡袍,胸前兩隻大白兔一跳一跳的,分外動人。?等她走到床前,卻發現李長安正躺在她的床上,頓時驚得她花容失色。
她有一種偷情被人發現的感覺,而且有男人夜裡出現在自己閨房,實在太奇怪了。
“李郎……你怎麼在這裡?”
隨後,懷慶發現這是一句廢話,皇城之中的懷慶宮、臨安宮,李長安都能隨便去。
“看來,懷慶不是很歡迎我來啊。”
李長安皺了皺眉,懷慶驚慌的情緒有所緩和,然後緩緩坐到床邊,靠著李長安坐下。
懷慶拉著李長安的手臂,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不……倒也不是,就是覺得太荒唐了。”
原來的懷慶何等矜持,現在的懷慶決定主動出擊之後,還是免不了有些扭捏。
“還有更荒唐的呢。”
要不是怕外麵有人聽到,懷慶就叫出了聲音,因為李長安輕輕一抬手,就把她拉入床裡,兩人就這麼相擁著靠在床上。
之前是在李長安書房,現在已經到了懷慶床上,李長安逐漸得寸進尺,懷慶被拿下已經是時間問題。
隻不過懷慶長期居於高位,內心防線繃得比較緊。
“李大人日理萬機,怎麼想起來找本宮了。”懷慶明眸如水,話裡有話。
李長安權當沒有聽到,這種小性子,等到日後有的是辦法解決。
“天地會又有人發言了,我隻是覺得一個人看太無聊,所以想到和你一起。”
懷慶微微一笑,從李長安的鹹豬手裡爬出來,將小鏡子拿到了手裡。
【三號:二號,雲州匪患的幕後有高人?】
【二號:是的,剿匪的過程中,我發現各寨子中儲備了不少的輜重,這些東西絕不是山匪能輕易得到的,我懷疑背後有勢力在扶持。】…。。
所謂的輜重,一般是說軍用物資,包括裝備和器械。
【四號:是不是雲州本地藩王和官員?】
看到這裡,懷慶幽幽說道,“雲州的貴王沒有實權,打更人也一直在監視,他既沒有能力也沒有野心。”
看得出來,懷慶很自信。
【二:貴王是個閒散王爺,對於軍事政事都不上心,我一直在派人監視王府。】
【三號:我知道雲州匪患的幕後支持者。應該是巫神教,巫神教是雲州匪患的幕後推手,打更人在京城發現了巫神教的據點,巫神教還和工部尚書來往密切。】
此刻的許七安,正坐在驛站的床上,他已經踏上了前往雲州的路程。
許七安有些意外,這個消息竟然沒有得到二號的震驚,難道二號知道這件事。
他不知道的是,李雲春乘著大金雕回到雲州後,把這些消息都報告了李妙真。
【二號:此事略有耳聞。】
這個時候,懷慶公主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李郎,我感覺三號是一個打更人……”
之前許七安在桑泊案前的發言,包括之後關於案情的討論,以及這次對於雲州案的關心,讓懷慶得出了大膽的推論。
因為這些事情都和打更人有關,而現在打更人和齊黨的矛盾焦點,也正是在雲州。
“應該是一位金羅,或者資質潛力極大的銀羅!”
“啪!”一陣波浪翻滾和嬌嗔之後,李長安肅然道,“猜錯了,該罰!”
懷慶水眸中閃過嬌羞和詫異,“李郎你知道?”
“知道,不就是許寧宴嘛。”
懷慶有些驚訝,三號竟然是李長安的弟子許七安,不過她再將三號的點串起來,竟然覺得非常合理。
“原來,是我們的徒弟許寧宴啊!”
李長安發現,無論是懷慶、臨安還是許玲月,都非常喜歡強調這一點,李長安的弟子就是她們的弟子。
這是下意識的在彰顯自己的地位,顯示她們要堂堂正正做李長安女人的決心。
“那太好了,我們再也不用欠他人情了!”
李長安頷首道,“那是當然,哪有讓師父師娘欠弟子人情的。”
兩人說話之際,聊天群也很熱鬨。
【九號:可是巫神教遠在東北,雲州卻是在東南,巫神教支持雲州盜匪,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三號:二號,你可以試著調查,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實力,一定能查的水落石出。】
之後的信息,也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李長安告訴了懷慶自己也要去雲州,懷慶心生警覺。
“找老情人?”
李長安毫不忌諱的說道,“是啊,雲州的事情也該了了,到時候看妙真願不願意來京城。”
懷慶臉色一苦,但是卻無話可說,畢竟人家相識在前,還是人人羨慕的俠侶。
這時候的懷慶,想到了自己的母後,做正宮靠的不是美色,而是胸襟氣度,能幫上夫君的忙。
雖然,就論美色的話,她也是不懼怕任何人。
“妙真若是願意來,那可真是太好了。”
李妙真來了,李長安招花惹草應該能收斂一點吧,畢竟那可是江湖女俠,真刀真槍殺人的。
總不會像自己這位長於深宮的公主,這麼輕易的被人欺負吧。
次日,司天監觀心樓。
兩個人背身相對,一個是白衣青年術士楊千幻,另一個是白須飄飄的司天監監正。
楊千幻深沉的說道,“老師,好久不見。”
監正無言,楊千幻繼續道,“我想取道號,就叫做無始……”
“不行!”監正斷然否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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