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北垣透月儼然一副宇智波自己人的做派,賺足了宇智波富嶽的感動。
卻絲毫沒有提及,這件事已經和團藏報備過了,根本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一萬個人眼中就有一萬個宇智波斑。
看同樣一篇文章也有不同的解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成為忍界公知的基本素養。
就像是閱讀理解,到了最後了連原作者本人來了都得不到滿分的地步。
在團藏那,北垣頭也就解釋成“宇智波意圖謀反”的證據。在宇智波富嶽這,就解釋成“引導公眾思維的洗白軟文”……
宇智波富嶽再次埋下頭,重新審視起這篇文章。
按照北垣透月給出的思路來看。
最後一段話,更是點睛之筆。
【這個村子的人都有罪】
是什麼導致的這個村子的人都有罪?
人們總喜歡把自己身上的罪過撇得乾乾淨淨,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麼總要抬一個忍者上來背鍋。
正直新舊火影交接之時,很自然就將目光鎖定在執政木葉幾十年的三代火影身上。
木葉職場流傳這麼一句名言——
下屬的功勞歸給上司,但上司的過錯卻是下屬的責任。
這是職場的潛規則,但脫離了職場?
下屬的過錯是上司的責任!上司的功勞下屬與有榮焉!
就算對宇智波常年冷暴力,對發生在身邊的人間慘劇漠不關心,難道作為你火影的你就一點過錯沒有嗎?不……不是一點點過錯,是首鍋!
“北垣君……”
平白得了這莫大的好處,宇智波富嶽也不是不懂感恩的忍者,他試探性地問道:“你和團藏之間,究竟是什麼過節。”
“不惜背負這樣的風險,也要這樣幫助我們宇智波。”
“過節?或許有吧,但這不是我要針對團藏的原因。”北垣透月擺擺手,一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模樣:
“那一年,二戰結束。那一天,各村首腦聚首,簽訂和平協議。”
“我的父母死在忍戰之中。直到我收拾他們的遺物,才發現和根部相關的物品。他們留下了遺書,控訴誌村團藏的種種罪行……”
“當時我看見失去孩子的忍者父母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成為強大的忍者,我一定要讓木葉贏下所有。”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知道自己作為忍者資質平平,沒有希望成為理想中的那種忍者。”
“我決定加入火影大樓體係,到最危險的地方去,去革除木葉潛在的種種弊端。”
北垣透月指著自己平平無奇的黑色雙眸:“我沒有宇智波強大的血繼,在村子裡也隻是個人微言輕的下忍。但即便是這樣的我,也分得清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宇智波是木葉的宇智波,是木葉最強大的忍族,是木葉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誰想把宇智波從木葉剝離出去,誰就是宇獨份子!”…。。
“不管是那些想著鬨獨立的宇智波鷹派,還是火影大樓繼承二代火影意誌的家夥,全部是我要打擊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