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了一句,“這難道是醫院的什麼獨立住院部?”
越朝著玻璃小樓走,小樓的整體麵貌就越越清晰。
就在小樓前方畫好車位的小塊空地上,紀終全一眼就看到了許澈的車,停在那兒。
紀終全嘴角揚起一個得逞的陰險笑容。
很顯然,許澈就是來這裡會什麼人了!
他敢說,紀子清要是不在這裡,他可以把自己的頭割下來給許夫人當球踢!
這20萬他是賺定了!
紀終全興奮的想立馬打電話通知許夫人,但想了想,還是慎重一些。
“要是能摸進這棟小樓,拍到一兩張有說服力的照片,再發給許夫人,說不定能讓她再給老子打一些活動經費來!”
紀終全因為腳崴了,跑都跑不動,更彆提有什麼戰鬥力能和小樓大門處站著的壯漢保安抗衡。
所以還是彆硬闖了。
紀終全一瘸一拐地蹲到了一排茂密的灌木叢裡,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小樓的大門。
他想,萬一許澈會帶著紀子清從裡邊兒出來呢?
畢竟進不去,隻能用這樣的笨辦法試圖偷拍到一兩張有說服力的照片。
但不知是紀終全運氣不好,還是裡邊的人有什麼特殊情況,紀終全從天還亮著,等到天都黑透,手上、脖子上、腿上全是蚊子,咬起來的包,也沒等到任何一個人從小樓大門出來。
“真服了,這不是在北方嗎?怎麼大冬天的還有蚊子?”
紀終全實在等不住了,就在他想摸黑溜走改日再來的時候,他看到許澈帶著那個馬助理下樓散步了!
而許澈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和一個女醫生。
許澈身後亦步亦趨跟著的那個人像是穿了一床羽絨被在身上,頭上還戴了毛茸茸的大帽子,又有厚重的圍巾,幾乎擋住她的半張臉,但從那身形身高來看,紀終全就能篤定那就是紀子清!
他趕緊拿手機出來開啟錄像,之所以沒拍照,是擔心萬一沒關閃光燈,拍照被許澈他們發現他藏在這裡就死定了。
視頻隻錄了不到20秒,許澈和紀子清等四人就已經走進了小花園裡。
紀終全按耐住內心的興奮,沒有跟去花園,而是反身沿著另一條路,往這個私人住院區域的大鐵門走去了。
走到大門時,保安攔下他詢問情況。
紀終全就把自己崴了腳踝給他看,賣慘道:“我……我就是翻牆進來撿垃圾的,但不小心從牆上摔下來了,現在想去前麵許氏醫院的門診看一下,小兄弟你看……”
監控裡也沒顯示這個人在這裡麵做了什麼缺德事,所以最後保安訓斥,教育了幾句,還是直接放他離開了。
一離開這個秘密場所,紀終全就忍不住拿出手機,用微信把剛剛錄到的視頻發給許夫人。
最後發了一條語音給她:我已經找到那個小賤人在哪裡了,您看您是要親自過來處理,還是我幫您處理?
如果還是堅持我幫您處理的話,我還是要一些活動費用。
那頭容嵐打開手機,看到這樣的好消息,嘴角輕勾,直接在微信上就又轉了5萬塊給紀終全。
叮囑他:務必把我交代你的事完成了,隻要做的好,那個數還能再往上加一加。
那邊和許澈散步談心的紀子清,完全不知道,她的親爹正在和殺了她奶奶的惡魔,一起商量怎麼讓她再次淪為“太後”身邊的狗奴才……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