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嵐看到這一張張照片,氣得快要升天了。
她砸了書房桌麵上所有的東西,“他居然敢把紀子清就藏在許氏醫院背後!!就藏在我們的許氏醫院背後!”
許氏醫院後麵不少這樣的小樓房帶小花園的獨立院子,都是給許家人自己有個什麼不舒服需要住院或者調養的時候住的。
而且在醫院的股份來說,容嵐和許紹川是占絕對主導的,他們兩人加起來的股份超過60%,在加上許澤手裡的15%,整個許氏醫院基本上就是她說了算。
她從來沒想過,許澈敢把人藏在她的“地盤”!
這對容嵐而言無意是最嘲諷的挑釁。
紀終全在電話那邊聽到這邊砸東西的聲響,抖如篩糠。
不是。
許澈把紀子清藏在這裡怎麼了嗎?
都說了是你們許家的產業,那許澈不另外花錢養女人,不是更好嗎?
他不懂。
容嵐好不容易平複好心情,在電話裡吩咐紀終全:“我知道你有能耐控製紀子清聽我的,你儘快去聯係紀子清,要她過來跟我下跪認錯,越快,我給你的錢越多!
能做到嗎?!”
紀終全一聽,恨不得兩隻眼睛裡都印出“錢”這個字了,“能!我現在就去!”
他連辦事用的幾萬塊都忘了找容嵐拿,直接掛了電話就準備找個窗戶翻進這個玻璃小樓了。
但讓他無能狂怒的是,整棟玻璃小樓,除了有壯漢把守的大門外,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窗口!
透氣窗都沒一個!
他想翻窗進去找紀子清都不行。
雖然玻璃外牆看起來好像很脆弱,一砸就碎,他就能自己製造缺口鑽進去似的,但紀終全沒那麼傻,深更半夜砸玻璃。
弄出動靜被抓走了,就得不償失了。
“我就不信你個小賤人不出來!”
紀終全惡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直接糊在了玻璃外牆上。
然後把編製口袋往肩膀上一搭,就找小門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不到,餘隊就開著車,送紀子清出門了。
車上還有半夏,還有紀子清收拾好的隨身攜帶的行李。
她在醫院這裡住這麼久,零零碎碎的東西添置了不少,但昨晚收拾起來之後,其實也就三四個大紙箱,和兩個行李箱。
許澈安排給她的車,是安全性能很好的保姆車,國際巨星同款那種。
車裡空間大,紀子清索性就不用搬家公司了,直接讓餘隊開車就把東西搬走了。
半夏在車上打著嗬欠問紀子清:“老板,你這麼早起來搬家,不會是想著搬完了還要去上班吧?”
“不然呢?”紀子清翻看著手裡的財經報紙,頭都沒抬一下。
半夏:……
她不是很理解,怎麼會有人每天都這麼活力滿滿、興致衝衝的上趕著上班。
上班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之一嗎?
八點不到,紀終全對隔壁街的小旅館裡出來,提著豆漿,咬著油條來到醫院小門處。
他給看門小哥摸了包華子,小哥也很講道義,沒收他的煙,提醒道。
“你自個兒留著抽吧,那個大老板的情人今早6點不到就走了,我這會兒就算放你進去,你也看不到她人了。”
啪嘰。
紀終全的豆漿掉在了地上。
“什麼?!走了?!怎麼會這麼早就出門了?!那她幾點回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