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診療室的門,謝齊就被等待的兩個護工把手拷上,領著他去到病人聚集的休息室。
要說這阿卡姆瘋人院對病人的看管還是非常嚴格的,每天都有固定的活動時間,超出這些時間都要在病房內不得出來。
“辛苦你們了,今天不忙的話下班後來我那裡,可以給你們算一算最近哪裡的魚最多。”
聽到謝齊的話,本來麵無表情的兩人臉上瞬間露出笑容。
“那好啊,我正愁一直去的那個池塘釣不到幾條魚。”
“我老婆也嫌我去了幾趟一條也釣不回來。”
“對了,你昨天跟我說的那方法真好使,我一說兒子就聽話了,就連心理醫生也說他乖了不少。”
謝齊聽著兩人的絮叨,應和道:“小孩子就喜歡自己感興趣的事,堵不如疏,強迫是下下策。”
“哎,也是,但以後都是智腦分配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選中他喜歡的。”
“我們以前還能自己選,但之前政府不是發布公告,說是現在的大學專業都是由智腦分配了嗎?根據孩子的智商體力等數值按需分配,要我說這不是扯……”
“哎!”
左邊的護工懟了一把右邊說錯話的人,走廊立馬安靜下來。
每個人的手腕上都帶著智腦監測手環,雖然政府沒有明說其有監聽功能,但實際有沒有,市民們在經曆幾次心理谘詢後,也都心照不宣了。
對於這種於日常生活中無時無刻地監控,不是沒有市民表示反對,在智腦剛出現的時候,有一大半市民發動遊行表示反對,在部分超能者的支持下,當時形成了兩方對峙的局麵。
但隨著時間流逝,智腦出現後犯罪率的下降,還有數名莫名失蹤的反抗者領袖,讓這個本就不堅定的團體頓時崩潰。
在背後支持他們的超能者們也因為被扣上了掀動市民暴動的罪名,被關入了黑門監獄之中。
在那之後,沒有人會當眾說智腦的不好,能聽到的都是對美好生活的滿意和對智腦和市長的歌功頌德。
兩位護工也是意識到自己話多了,在接下來的路上都沒有說話。
謝齊也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看著視線中觀眾們一直沒消停的彈幕。
【大大這個副本就準備在這裡待著了嗎?雖然那些病人挺有意思的,但我還是想看看外麵是什麼樣的。】
【我也是,這個智腦聽著還耳熟啊,跟我們這裡的有什麼不同嗎?】
【好歹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強製性的谘詢和專業分配,一想到每天的生活都被人監視,這感覺太可怕了!】
【我感覺大大在下一盤大棋,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好抓心撓肝啊!】
【這個副本裡有這麼多囚徒,那瘋人院裡也有吧,誰知道是那個嗎?】
【我知道,但是彈幕發不出來,因為這回囚徒都能看到自己的直播間,為公平起見係統不讓發其他囚徒的名字。】
【這樣啊,我看大大的排名已經降到20以後了,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