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目瞪口呆地看著空無一物的手心，緩緩轉頭看向來人。
一身紫色西服下，是綠色的領帶。
誇張的配色上方是一張慘白的小醜臉。
淩亂的綠色發絲像是被隨手抓撓過，靜靜躺在小醜的腦袋上。
“小，小醜！”
厚重的妝容遮蓋了下方的麵容，台下眾人分不清台上那人與謝齊的區彆。
隻是這副裝扮在他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看到愛德華出現，就本能般認為他就是小醜。
台下艾倫也一個錯神，思維鏈接中斷了一秒。
莫利找回自已身體的操控權。
即使彆人認不出來，可愛德華是他的兒子，即使再如何忽視，他也能認出來對方。
他張口做出口型，就要形成一個E字。
突然，他的脖子被愛德華掐住。
“你，不要，叫我。”
畫上了小醜妝的愛德華似乎完全釋放了自已心中的野獸。
熱烈彭湃的感覺一波兒一波兒地襲上他的大腦。
他一字一句地說出口。
莫利感受到頸部進一步的力量，窒息感湧上心頭。
他呃呃地想要說什麼，卻絲毫沒有動搖愛德華。
隻是一個用力，莫利便咽了氣。
在這期間，愛德華接受了實驗室對其的藥劑注射。
曾經在阿卡姆用超能罪犯進行的人體實驗成功在他身上重新開啟。
這是他主動向謝齊要求的。
他原本隻是個普通人，無論是謝齊還是蝙蝠俠，身體能力都是他無法企及的。
就算頭腦再怎麼聰明，隻要他還是個普通人，就無法成為他們的對手。
注射過藥劑的愛德華不僅是身體素質提升了不止一倍，副作用還破壞了他大腦的某個神經，導致他有些無法控製情緒。
但是這不影響他的正常思維。
結束了生理上父親的生命，愛德華仰起頭，身體後傾，瘋狂般地大笑起來。
台下眾人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瘋子。
“你，你是Ivanovich先生嗎？”
有一個年輕記者壯著膽子，顫抖著伸出話筒。
周圍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在這種時候問問題，這是在找死啊！
而被人當成死人看待的年輕人抖著嘴唇，有些後悔自已的衝動。
可是事情沒有像他們想得那樣發展。
愛德華在記者出聲時就停下大笑，姿勢扭曲的情況下轉頭看著他。
一個用力，他從後仰變成朝前方彎腰。
愛德華一步一步走下台，然後一把奪過那記者手中的話筒。
“我，不是Ivan，我是Joker！”
他眼底遍布血絲，在記者舉著的攝像頭麵前誇張地笑道：
“哈哈哈，混亂吧！所有舊的東西都要抹掉，我就是混亂的代言人！”
“這座城市從現在起，是我的了，我就是哥譚新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