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顆?伱在想屁吃!不若都給伱算了!”
“不可能,白日做夢!伱要四顆,我們還剩什麼?”
“就是,何道友,莫要說些傻話!這丹藥予伱一顆,便已是天大的麵子。”
三仙不乾。
何長生也不是善茬,他本就是商人,談判起來輕車熟路。
“嗬,這可是用我兩個女兒所煉。殊不知我還有兩個女兒逃避在外,我勸諸位道友眼光莫要短道。”
何長生故意停頓一下,使出談判的攻心之術,讓他們心中自己去盤算。
旋即又說道,
“尤其,我那女兒青梅,乃是精純木靈之體,怕是拿來煉一爐極品丹也不是什麼難事。既然伱們如此,那我便告辭!哼——到時,……諸位彆追悔莫及就行。”
說完,何長生索性丹也不要,直接原路退走。
蛇仙眼疾手快,一個閃身橫在何長生去路,
“何道友莫急,莫急。看伱,我們這不是萬事好商量嘛!伱這一走,我們還如何商量?”
蛇仙陪著笑臉,把何長生穩住,不停給鹿仙和牛仙遞眼色。
二仙心領神會,當即也附和。
“就是嘛,我們剛不是跟何兄開個玩笑嘛,伱看這就當真了!”
“是嘞是嘞,何兄伱可是真開不起玩笑,說話就急。依我之見,何兄自己獨得四顆也未嘗不可,不過等下一爐丹,我們可要求等分才行。”
“對對,等分,等分。”
何長生這才滿意,
“哼,便宜伱們了。我自己煉丹也煉得,誰讓我心軟,對自己女兒無法直接下手呢……”
…………
…………
南越。
舞獅舞龍的隊伍都散了,街上零星掛著花燈,於夜風蕩漾,映在河水中。
繁華散去,香樟樹點點幽香沁入。
“嗯,按青梅姑娘所講,狐某人無論從個人還是從道義講,找不到不幫伱的理由。”
狐斐說著。
“隻是,伱母親得到羽衣能有多大把握助伱姐妹一同脫困?”
狐斐對於青梅姐妹幾人連同其母親安危,深表擔憂。
“據我母親所言,她隻要能重歸天庭,便可將此事上稟,到時天庭定會派下天兵鋤了這幾個妖孽。”
狐斐也長舒一口氣,“這樣最好。不過還需伱與伱母親姐妹多加小心。以免被伱父親知道,狗急跳牆而受害。”
青梅稽首,“多謝公子擔心。”
狐斐也不矯情,如今來龍去脈已經搞清楚,那就頂多自己再去走一趟唄,反正廟裡的香爐都帶來了。
對於廟祝來說,香火供奉與功德才是頭等大事。
狐斐也是做出一次嘗試,若是不靈,恐怕要帶著青梅回蘭若寺才行。
“青梅姑娘,既如此,按規矩來。”
邊說著,狐斐邊掏出三炷草香遞給青梅。
香爐已經擺於案前。
“切記心誠,心誠則靈。”…。。
青梅焚香祈願之時,狐斐也時刻著自己的泥丸宮。
真不能說狐斐當廟祝功利,誰讓他金手指是和廟祝返願綁定的呢?
一隻小狐仙能有啥壞心思?
不就是在意自己的金手指嘛。
此時的泥丸宮自從進階之後,玉牌已經變幻成一塊黃玉。
原本金色的【崬嶽】二字,變成了更加華麗的暗金色。
連原本濃鬱的盈盈綠光,也進階成嫩黃色暖光。
一切都是金碧輝煌。
如今狐斐的泥丸宮玉牌有四,三虛一實。
虛的分彆是【柒】,【拾】,【叁】,分彆對應著姻緣,科舉高中,還有羽衣。
實體玉牌還在不斷的隨機變幻著,抽取著下次返願的倍數。
最終,實體玉牌停留在了【伍】上,暗金色的【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