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你這次可看錯人了,敢撕廟爺的信,等下看廟爺不整死你!”
狐斐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就有山上的鳥雀來給狐斐報信。
小石匠春生和杏花的對話,被狐斐聽了個明明白白。
春生這次真看錯人了,這廟爺並不是你心中那般厚道,而且現在廟爺本事大了,消息網靈通,凡是方圓十裡說廟爺壞話的,都會被鳥雀報告給狐斐。
當然,起初狐斐是安插一些眼線保護上山香客的,不幸,春生被抓了現行。
不多時,蘭若寺外,群鳥散去,一輛小驢車緩緩駛來。
破舊的木輪與車軸摩擦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像是在訴說著一個久遠的故事。
小毛驢見到狐斐的那一刻,本能的叫了起來,帶著討好。
不消說,這驢見了狐斐也是在打小報告。
“這小石匠半路說你壞話……”
狐斐靦腆的笑著,迎接著貴客。
春生帶著笑,坐在驢車前頭,遠遠的朝著狐斐招手。
而杏花直接自己跳下了驢車,見到狐斐後,居然一點不見外的打量著。
“哇,大哥你真的好俊俏啊!”
不得不說,這彩虹屁拍的狐斐很開心。
“妹妹也很漂亮!春生這小子倒是沒撒謊。”
狐斐應付完杏花,然後就朝著停車的小石匠走去。
“廟爺好,不牢你費神,我自己來就行。”
狐斐也不多說話,腳直接踢在了春生屁股上,然後手一伸,
“我的信呢,拿來!”
“什麼信?”春生以為狐斐詐他,故作驚訝。
“少廢話,就是你要撕掉的那封!”
“啊???”
這次春生真的驚訝了,
“不是,廟爺,杏花告訴你的嗎?”
杏花在一邊驚訝的辯解,“我……我沒有,不是我!”
狐斐也不解釋,
“廟爺我有的是手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趕緊拿來…”
嚇得春生當即從懷中把那封書信乖巧遞上,杏花在一邊捂嘴偷笑,似是在說,讓你吹牛,再吹?
而春生旁邊的小毛驢也補刀發出歡快的“啊——啊——啊——”的叫聲。
春生則在一旁反思自己一路上還有沒有說過廟爺彆的壞話,不然等下搞不好真的成了清算了。
信封用的竹紙,整體呈現淡青色,讓狐斐想到某位故人。
信封上豎著一行清秀小字:恩公狐斐親啟。
開口處用米粒封箋。
狐斐撕開,果然是青梅所寫。
狐斐快速瀏覽,一目十行,大概內容青梅說的便是分彆後的近況。
青梅的母親在找回內丹後修養數日,如今已無大礙,前些日子已經去往天庭複命。
青梅如今已經到了驪山老母處,而何府上下一直由妹妹青檸打理。
不久後,青檸也會跟著母親前往天庭報道。
青梅此次除了給恩公狐斐報平安,另一件事便是何府上下家當,想委托給狐斐來打理。…。。
說是委托,但言語間其實更像是當做一份報答饋贈給狐斐。
狐斐嘴角一笑,彆說,最近認識的富婆還挺多。
他搖著頭,
“可惜,恩公我現在是無瑕分身了,當廟祝比繼承一座莊園更適合恩公啊!”
狐斐扭頭的刹那,突然想起來什麼,當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