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楚暮雲看著蘇瑾,見他神色凝重,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不安,不由得自己也擔憂了起來。
蘇瑾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院牆,緩緩說道:“這砍倒的柳樹更像是一種信號。”
“暮雲,你說陰弘智那邊是不是有什麼動作?”
蘇瑾轉而看向楚暮雲,眼神中帶著思索。
楚暮雲聽到蘇瑾提起陰弘智,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關於此人的種種信息,不禁開始沉思。“陰弘智手底下還有三千死士,我們在齊州的兄弟數量太少。”
“我已經將情況上報,但目前還沒有驚動他們。”
“瑾哥你的意思是……陰弘智要狗急跳牆?”
蘇瑾微微點頭,表情嚴肅,果斷下令:“暮雲,去,通知齊州所有縣的錦衣衛和兵馬全部來臨淄縣集合。”
“好,瑾哥。”楚暮雲毫不猶豫地應道。
“我去叫淩將軍小心,齊州畢竟是齊王的封地,他們的勢力在這裡根深蒂固,務必要小心。”
蘇瑾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準備行動。
“知道了,瑾哥,你就放心吧!”
楚暮雲說完,便匆匆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遠方。
兩儀殿內,李承乾身著龍袍,端坐在禦案前,手中的正寫著擬關於立太子和為太上皇複名的聖旨,卻又微微停頓,似在思索著什麼。
房玄齡通報過後,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
“陛下。”房玄齡恭敬地行禮。
李承乾輕輕點頭示意。房玄齡看了一眼李承乾,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陛下,老臣有一事不明,如今太子殿下和皇後都在鹹陽,於理不合啊!”
“不知什麼時候會到長安呢?”
房玄齡的眼神中帶著憂慮,他實在是擔心這不合規矩之事會引發朝廷內外的風波。
皇後娘娘昨日誕子的消息如一陣風般,短短一個下午就傳遍了整個朝陽。
李承乾回來後興衝衝地對著百官說要封太子,可關鍵是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都還滯留於鹹陽。
太子乃是國之儲君,按常理自當坐鎮長安,引領朝綱,為天下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