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腳踩油門,車子在雨幕中飛馳而過。
邢利擔憂的看著寧西的脖子“少爺,您受傷了。”心道小姐看著瘦弱,沒想到手勁那麼大,都給少爺掐出血了。
寧西沉聲道“我沒事。”抱著女孩的雙手卻不知不覺間攥緊了。
同一時刻,帝都某酒吧內,兩幫人打起了群架,一群是以殺馬特洗剪吹為標誌的隔壁職高的不良學生妹,一群是絲襪高跟大紅唇的輟學站街女,兩幫人揪頭發飆臟話畫麵不忍直視。
直到職高領頭的微胖女生被對方大姐頭一啤酒瓶子爆了頭,鮮血不要錢似的往下飆,畫麵相當恐怖。
爆頭的大姐頭喝多了有些上頭,被鮮血刺的瞬間清醒,尖叫了一聲,扔了啤酒瓶就跑,她的一群小妹也頓作鳥獸散去,眨眼就沒了影子。
女孩雙眼發直,滿頭鮮血,微胖的身體晃來晃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一群學生妹麵麵相覷,一個染著一頭紫發戴著水晶鼻環畫著煙熏妝的少女咽了口唾沫“她不會是死了吧”
剩餘的五個女孩驚恐的往後退。
紫發少女大著膽子走過去,顫抖著手去探對方鼻息。
忽然一隻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紫發少女聲音嘶啞的尖叫了一聲,狠踹了對方一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唔。”女孩悶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目刺眼的七彩燈光令女孩不適的閉上了雙眼,隻覺得頭痛欲裂,腦海裡刮起了颶風。
紫發女孩驚喜的撲過去,搖著她的身體,“太好了,寶鏡,你沒死啊,剛才嚇死我了。”
薛寶鏡被晃得難受,忍著想吐的衝動罵道“,想搖死老子啊。”
話一出口她就愣了,這些話每個字拆開她都認識,但拚在一起她咋就不懂呢
她記得她去大長公主府赴宴,蕭雲和選了宋雲岐做郡馬,那是她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她嫉恨的腸子都扭曲了,恰好趕上蕭雲和的丫鬟都不在身邊,她又醉酒,簡直是天要助她,便惡向膽邊生,將蕭雲和推下湖去。
她當時沒考慮過後果,隻圖一時暢快,沒想到蕭雲和那個賤人臨死前把她也給拽了下去。
她下意識抬手摸向脖子,被鞭子勒緊的窒息感和被尖刀刺破動脈的疼痛仿佛如影隨形,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那把鞭子的厲害,她可算見識到了。
蕭雲和薛寶鏡唇齒咀嚼著這個恨入骨髓的名字,一股鐵鏽般的腥味兒在口腔裡蔓延開去,激的腦仁兒一**抽疼。
對了,她不是死了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被救起來了
還是在地獄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想麵對,躺屍一樣的躺在那兒,緩和著腦仁裡的疼痛。
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那嗓門尖利的女聲慌張的說道“警察來了,寶鏡咱趕緊跑吧,被警察逮住就完蛋了。”說著架起薛寶鏡就要從後門溜走。
薛寶鏡煩躁的推開她“彆碰我。”
燕子被推的一個趔趄,皺眉看著麵前滿頭血汙的少女,“反正你家裡有的是錢,你爸那麼寵你,肯定會撈你出來,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能進警局,抱歉,我先走了。”
話落不再管薛寶鏡,跟其他幾個女生麻利的從後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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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丫鬟和黑心閨蜜都穿越了,咱們郡主還在路上,當三人狹路相逢,畫麵一定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