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和嘴角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師兄是在趁火打劫嗎?”
“哈。”雲歧點點頭“你這麼認為的也行,就當師兄趁火打劫吧。”
他這不正經的樣子,蕭雲和是真摸不準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了,不過蕭雲和認定是第一種,這個男人嘴裡沒一句實話,她要真信才是傻子。
“不用勞煩師兄了,我自己搞得定,今晚還是莫要攪擾了你的好覺吧。”
蕭雲和懶得再與他多費口舌。
雲歧忽然湊近她“師妹,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他的眼神像漩渦,令人不經意的沉溺。
蕭雲和猛然回過神,一把將他推開,扭頭氣息紊亂的說道“不需要,師兄請回吧。”
雲歧搖搖頭“可惜了。”
起身時挑起蕭雲和肩頭一捋濕發,放在鼻尖輕嗅,姿態輕佻又風流。
輕幽纏綿的聲音裹挾著滾燙的氣息落在耳畔,蕭雲和身體下意識顫了顫“吹乾頭發再睡,不然容易感冒。”
男人轉身離去。
那纏綿悱惻的聲音仿佛還在耳畔回蕩,蕭雲和雙頰滾燙,她猛然拍了拍臉,搖搖頭“胡思亂想什麼呢?他就是個自私自利風流放蕩的臭流氓,彆被他給騙了,清醒一點。”
雲歧關上門,臉上風流的笑一瞬消失,臉若寒潭,目如寒冰。
蕭雲和臨睡前把小崗叫進來,交待了一番。
“文七呢?”
“七哥有點事要辦,小姐放心,不會誤了今晚的大事。”
蕭雲和點點頭,文七跟在她身邊這麼久了,她也算了解一點這個人的脾性,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相反,有些神秘。
小崗猶豫了一下,“小姐,真的要這樣做嗎?您不必以身犯險的,這太冒險了,您若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七哥都擔待不起啊。”
蕭雲和冷靜的說道“你們也知道,紅姐的老巢極為隱秘,截至目前警察也沒有絲毫線索,若我不上鉤,怎麼能釣出背後的大魚,拿到證據將她們一網打儘呢?”
小崗說道“我和七哥可以的……。”
“你們兩個隻是普通的保安,沒任何背景,怎麼鬥得過一幫亡命之徒,她們盯上我了,早晚都有這一天,與其一味的逃避,不如將計就計,我倒要看看,這紅姐背後究竟是何方神聖。”
蕭雲和深知是她惹不起的大佬,可那又如何,你不找麻煩,麻煩找到你了,逃避是沒有用的。
小崗將一個盒子遞給蕭雲和“七哥讓我交給您的,您留著防身吧。”
蕭雲和打開,裡邊是一套古銅首飾,一個項鏈,一個手鏈以及一枚戒指,項鏈吊墜是一個小巧的圓盤,表麵雕刻著天女散花的圖形,精致繁複,卻又複古神秘,乍一看就是個破銅爛鐵,根本不值什麼錢。
雕像眼睛上點綴著一枚非常小的紫色碎鑽,用肉眼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蕭雲和在那個凸起的碎鑽上摁了一下,隻聽小崗驚呼道“小姐,小心。”
瞬間圓盤四周冒出一圈刀片,自動旋轉起來,片片鋒利無比,蕭雲和若不是反應快,當即就能被削掉指頭。
蕭雲和訝然的挑了挑眉“還挺厲害。”
小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姐,你厲害,竟然能找到機關,但您使用的時候一定要掌握好分寸,莫要誤傷了自己,這個項鏈上的圓盤飛刀一共有十二個,您解下項鏈,鏈條合二為一,就是一個移動的飛鏢,殺傷力極大,適合遠程攻擊。”
蕭雲和將鏈條扣在一起,甩了出去,飛刀擦過窗簾,瞬間厚厚的簾布齊刷刷掉在地上,切口整齊劃一。
蕭雲和收手,圓盤順利飛回她手中,飛刀旋轉摩擦發出“嚓嚓”的聲音,整個房間莫名變得詭異森涼。
蕭雲和吹了吹刀口,笑道“真是好武器,不過比起我的金絲軟鞭來,還是不太趁手。”
少女靜靜坐著,昏黃的燈光灑落她的身上,令她看起來溫柔又美好,美麗的麵容上掛著如沐春風一般的微笑,耳畔飛刀旋轉,刮起鬢邊碎發,小崗莫名背脊發涼。
這武器一個女孩子使用有些難度,本來七哥打算好好教她使用,可惜時間緊急來不及了,沒想到她竟然知道怎麼用,使用起來還遊刃有餘,剛才那一手手上沒功夫的人是絕對使不出來的。
他不得不再次對這個少女刮目相看,也怪不得有這膽量了。
接下來不用他介紹,蕭雲和就摸清楚了戒指和手鏈的用法,手鏈上的機關可以讓這條細細的古銅手鏈變成一個萬能鑰匙,能開各種鎖,當然得經過特殊訓練,不是什麼人拿著這把鑰匙就能開鎖,而蕭雲和恰好有這個技能,同時也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這個最適合被捆縛雙手的困境,在手鏈的機關上一彈,瞬間就能割斷繩子脫困。
戒指則可以彈出銀針,上邊淬了超強的麻醉藥,能瞬間放倒一頭牛,適合近身攻擊。
這套首飾外觀來看其貌不揚,但卻複古精致,帶點文化韻味,不惹眼,低調文雅,正因如此,才不會被見財眼開的擄走,試想一個人在被綁架的境地下,如果身上戴著值錢的首飾,還不被綁匪洗劫一空。
像這種外人看著似是破銅爛鐵的,根本懶得多看一眼。
但戴在蕭雲和身上,卻尤其的契合,越發凸顯出她神秘古典的風韻。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