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她試圖再說些話出來,卻感覺到喉間被狠狠的扼住,她隻能看著那個人冷冷的走去,不見蹤影,而她捂著喉嚨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夫人一句話,便將她關了禁閉不得自由,而如今,她連為自己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就永遠的判了死刑。
夢中的場景實在太過真實恐怖,驚嚇著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的喘息,頭上脖頸都已經滲出了汗來。
睡在一旁的田田也被驚了起來,連忙扶住姑娘,看她驚恐的睜大雙眸,臉上都是汗,忙拿了邊上的帕子與她擦過,道:“姑娘又做噩夢了,姑娘莫怕,夢都是假的。”
青夏睜開眼後,就這昏暗的房間慢慢的穩下了心神,對上田田的目光後,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道:“沒事,夢裡夢到有條大蛇來追我,荒郊野嶺,我跑不快就著急了。”
田田鬆了口氣,同時又喜道:“他們說夢蛇是有財之兆呢,姑娘這是做了個財夢呀。”
青夏莞爾:“若真是發了財,一定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田田又躺下來,輕輕拍著她的胳膊,就像是小時候母親哄孩子睡那般,輕輕拍哄著:“田田可就等著,姑娘睡吧,等睡醒,再琢磨如何發財。”
青夏一笑,再度閉上眼,一顆在夢中醞釀的淚便順著眼角滑落,隱入枕中。
……
接下來的行程變得很快,而青夏再和宋溓單獨相處時,像是想開了一般,又恢複到往日那平和的狀態,一時間倒是叫宋溓多看了她幾眼。
意識到她好似真的沒那麼多氣了,還打趣說:“比之以往,你如今已懂事了不少,這樣才像話,你是爺的人,無論何時你都要記著,麵對你自己的男人,以柔克剛才是上佳。”興趣來了,他還教起青夏如何抓住她。
青夏也是一笑,很是順從。
順從到不真實。
有日夜間,他欺身而上時,青夏微微攔了下。
“再過兩日就要到京了,爺怕是還要留下許多精力去處理事情,不好叫奴婢耽誤了。”
算起來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沒有親熱了,前段時間氣氛寡淡,而現在初有和好之相,宋溓哪裡還會忍?
當下也停住,俯下身凝視著她,手指撥開她胸上束縛,在她心口畫圈,意有所指道:“爺年輕,不覺吃力,究竟是你擔心,還是……”
青夏用行動回應了他,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來在他唇邊印下一吻,笑咯咯道:“不知道的還以為爺心裡住了個小女人呢,竟敏感成這樣,奴婢好心好意都要被曲解,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幽蘭之氣縈繞鼻尖,她的唇瓣柔軟香甜,那雙眼眸似是藏了星星點點火光,溫言軟語好似是迷藥一般,隻是霎時,氣血翻湧,心如擂鼓,他隻手扯了她的束縛,捧著她的臉吞下她欲拒還迎的掙紮。
小青夏,我的心肝兒。
情動之時,他如是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