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國公府的妾室?!你……你……”
他已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隻有滿心的慌亂。
“那你還來這裡求子?”
青夏蹙眉:“我也從未說過是來求子。”
若是妾室,無主家明確給話,那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要的,但哪個當妾的不想要個孩子穩固地位?
於是行事遮遮掩掩,問起來也從不說實話,她確實沒明確說過是為何而來,能新便也默認了她這般作為就是上不了台麵的妾啊!
“你終日鬥鷹,不想被鷹啄了眼,能新,身為出家人,你卻六根不淨,敗壞道德,你坑騙那些無辜之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日。”收起了一貫溫婉和善的笑,此刻的青夏冷目而對,聲色清冷。
宋溓已經坐下,看著那已腿軟的男人方才還敢同他的人說曖昧之話,冷哼一聲。
青夏便道:“剛才大爺問話,可有什麼想說的,自己主動交代,總比將證據擺在麵前細細盤問要體麵些。”
說罷,她目光落在能新麵前,隨後又在陳婧嫻身上停留了一秒,便淡漠的移開眼去。
能新自然不能認,扯著脖子道:“凡事要講證據,就是青天大爺老爺來了也得按證據行事吧!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知我有什麼要同你們交代的!”
青夏便看向陳婧嫻,未語意思明確。
陳婧嫻嗬笑了一聲,她不是能新那個愣頭青,今日這一樁戲戲,台子都已經搭好了,他們兩個主角穩穩的踏上了台麵,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清楚自己已經沒有狡辯的餘地了。
“所以這一切是你在給我下套,等著我鑽進來。”她看著青夏,目光陰沉。
青夏不語。
她便看向穩坐的大表哥,心中悲涼,滿目委屈。
“表哥是何時知道他與我的關係的。”
宋溓:“年前。”
此話一出,青夏都訝異了,陳婧嫻也是一愣,隨後否認:“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我知道,與他接觸的不是你,是陳家,你這次是為了能回到京城來,才與他扯上了聯係。”
陳婧嫻淚光閃爍,為自己辯解:“是啊,我隻是為了回到宋家,表哥,我是使了些手段,卻沒有害人之心啊!”
宋溓冷目:“你若沒有害人之心,那我母親的病是怎麼得的?”
陳婧嫻頓住,隨後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你懷疑是我?我有什麼理由去坑害自己的姑母?在這個家裡,隻有姑母真心待我,想要我好,我害了她自己又能得什麼好?”
宋溓直道:“我若失親,需守孝三年,三年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你不知情,那麼陳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