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夏也顧不了許多,隻連連點頭,連連應是。
拿走了老夫人的牌子,青夏回去後著急忙慌的收了幾件衣裳和用品,裹成個包袱便要出門離去。
田田在後麵跟著跑,卻被她一把攔住:“你就在這呆著,我此去是要回家去辦急事,你不用跟來。”
“可我……”
“你聽我說,我如今不是宋家的奴婢,你自然也算不了我個人的丫鬟,我不能將你帶走的。”
田田紅了眼:“那…那姑娘還回來嗎?”
青夏破涕為笑,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說什麼胡話呢?我是回去辦事,又不是被攆回家了,怎麼就不回來了?”
“我隻是沒和姑娘分開過……”
“安心,等我回來。”她說。
說罷以後便急急離開了。
……
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那麼漫長過,坐在牛車上,風呼嘯而來,青夏隻覺得凍得身上渾身發冷,這一路回去要走幾個日夜都得這麼過去。
她身上倒是有些錢,隻是這個時候不太好租車,等下一個地方時緩了口氣,便趕了馬車,至少四麵都給圍住了,不會叫她凍的厲害。
信中寫到奶奶病危恐怕時日無多。
寄信來也得三四天的時間,一來一去不知耽誤了多少日子,老人的事情總是變幻無常,她是害怕自己趕回去,連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這些事她都想不得,一想就鼻子發酸,眼淚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