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飲食清淡,青夏就窩在屋裡不願出門,等到去換月事條的時候,才發覺隻來了一點點。
倒也不覺得納罕,先前大夫也說過,房事若是激烈,不節製,會刺激的月事提前,況且這檔子事本就說不準,隻要身體上沒有大礙就不要緊了。
隻等了夜裡,她被叫去了掠英居,親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身穿著自己準備的衣裳,確實眼前一亮。
那種出自自己之身,將郎君打扮的很好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見她麵露歡喜,宋溓也覺高興。
他從不覺得皮相動人,更不覺得自己有多少優勢,可被心儀的女子用這種欣賞仰慕的目光看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得意了起來。
“好看嗎?”
“大爺氣質穩重,穿這種深色衣裳更凸顯氣質,當然,我覺得大爺穿月牙白的時候也格外出眾。”
宋溓更加得意了,他的衣櫥裡白色的衣裳不多,尋常也不大愛穿,舞文弄墨的人,不大想穿淺色的衣裳稍稍弄臟就很明顯。
但她誇自己穿月牙白好看哎……
宋溓勾起唇角,輕咳了一聲,低頭看著她身上的淺綠,道:“你膚色白,無論是正紅還是淺綠,都極為相稱,你衣櫥裡大多都是青色係的衣裳,回頭也置身白衣。”
正好與他相配。
青夏沒什麼異議,也沒察覺到他心裡頭那點心思,隻笑:“好呀,等到冬日大雪紛飛,往雪地裡一站,也格外好看呢。”
“到時我給你畫一幅踏雪尋梅圖。”
青夏嗬嗬一笑:“踏雪尋梅?那得穿一身紅色才好看吧。”
“你長得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他誇的直接,青夏扭捏的皺鼻。
“大爺儘知道哄人……”
宋溓拉過她,將她抱在腿上,低聲在她耳邊說:“昨日我雖醉了酒,卻沒有糊塗,青娘昨夜甚美。”
青夏立馬就紅了臉,眼睛撇了他一眼,十足的嬌嗔責怪,卻不好同他說自己被他折騰的渾身疼痛。
但有些話,相熟已久的兩人,不必說對方也能懂。
宋溓含笑看她,目光下移,落在她裸露的脖頸處,更貼近想去親啃,就被她躲過去了,聽著她甕聲甕氣的拒絕。
“身上不好……大爺彆了。”
“哪兒不好?”宋溓眼神清明了一些。
“就…就是來那事了,又不準,總之最近不行……”
宋溓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
女人什麼都好,就是每月來的那件事情,總是和他作對一樣。
聽他歎息,似乎是可惜什麼,青夏抿了抿唇,歪頭看著他,說道:“大爺若實在想要,這院裡也不止我一個……”
宋溓眯了眯眼,聽著她意有所指的話,警告的看著她,語氣也帶著危險。
“哦?青娘何意?難不成是要我去找彆人。”
青夏笑笑:“這不是不忍心看著大爺受罪嗎?”
宋溓氣笑了:“那就忍心推我到彆人身邊去?你怎就這麼大度?”
青夏想想,沒有賣傻,而是靠在他懷裡,聲音輕柔的說:“不是我想推,而是我知道,大爺不屬於我一個人,琉鈺或許是意外,可將來……我不能獨占大爺啊。”
這些日子她從不提起城陽王妃母女,宋溓回來以後也不會刻意提這兩人,這院裡好像不提到這兩個人就相安無事,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日子一天天在過去,國公爺向外宣布的事情不可能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