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頭痛之中帶著些許欲裂，欲裂之中帶著些許頭痛。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這裡是...哪？”
蘇牧婉迷茫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混沌虛空之中。
周圍是無儘的黑暗，大地荒蕪破敗，隱隱散發著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
她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視四周，突然，一幕幕畫麵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
上一世的記憶在此刻如火山噴發般複蘇。
“這裡是？！”
“上一世我被殺的地方？”
她的神情微微一愣，記起了那場與幾十個天命之人的最終決戰。
上一世，在從頭囂張到結尾之後。
蘇牧婉也是榮登毒婦榜榜首。
成為了幾十個T0天命最痛恨的仇敵。
也是在這片混亂虛空內，她與幾十個天命之人進行了最終決戰。
所以說現在...
我又在做夢？？
蘇牧婉無語了，不會是因為那顆進口的酒心巧克力的原因吧？
這就讓我水靈靈的入夢了？
夢就算了，還偏偏是要我再死一次？
不過...那些人呢？
剛想著。
一道聲音從蘇牧婉身後傳來。
“蘇小姐請做好心理準備。”
？
蘇牧婉一愣。
剛想回頭，身旁又傳出一道凝重的聲音：“秦洛已經不是秦洛了。”
？？
此話一出。
她猛地扭頭，頓時就愣住了。
隻見。
蕭天、王永、上官初雪、江雪琪......
一道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這一邊，甚至龍虎山老天師也在場。
他輕歎搖頭：“原來最大的邪祟...最大的惡鬼...一切的禍端...說的是他啊...”
他們有的目光凝重，有的表情悲痛，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畫麵。
“你們...在說什麼？”
蘇牧婉些茫然。
這些人在夢裡麵犯病了嗎？
邪祟？什麼邪祟？
她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然而，在這一瞬間，仿佛是什麼雷達感應一般。
蘇牧婉的表情一僵。
她緩緩轉過頭，望向那混沌虛空的天空。
刹那間，咯噔！
蘇牧婉的心猛地一沉，儘管心中早有預感，但親眼目睹這一幕，仍讓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刺痛。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又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因為....
在那高空之中，一道身影立於在那，他的周身纏繞著濃鬱的黑色霧氣，那霧氣如同有生命一般，蜿蜒扭動，不斷侵蝕著他原本清朗的氣息。
對方的雙眸也被黑暗籠罩，隻餘下兩點幽紅的光芒，透著無儘的邪惡與冰冷。
一條黑色巨龍盤旋高空。
那人不是彆的，正是.....
“秦洛...？”
蘇牧婉喃喃自語，眼眸之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秦洛...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還沒等她多想。
隻見上方變得奇怪的秦洛緩緩抬手，猩紅的眸子在看到蘇牧婉時，露出了一抹淡漠之意：“一切都該結束了。”
“蘇牧婉。”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