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哈拉,紗莉雅利用影像電話蟲,拍了一些奧哈拉島上現在的情況的照片。
思考過後,她又帶走了一截全知之樹被燒毀之後的殘骸。
奧哈拉畢竟是被世界政府施加過“屠魔令”的島。
雖然見聞色簡單探查過後,給她的反饋是島上目前沒有人類。
然而也不能完全保證,長時間在奧哈拉島上停留會不會被被世界政府的CP特工們發現。
紗莉雅隻想猥瑣發育。
她現在隻是個小辣雞,可不想被世界政府的人盯上。
在奧哈拉停留的一個多小時中,紗莉雅憑借著自己對於劇情的了解,又在島上的湖泊底下,撈上來五本濕漉漉的書籍。
然後,又利用果實能力為“朱迪思”的分身施加了一定的浮力後,淩空漂浮,和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奧哈拉。
三天後,紗莉雅控製著“朱迪思”的分身回到了西海的拉格島。
拉格島是西海中相對來說比較富庶的島嶼,島上的特產是口感清爽的拉格啤酒。
因為這種啤酒比較適合日常引用,所以在西海很受歡迎。
懸賞金高達七千九百萬貝利的奧哈拉幸存者,“惡魔之子”妮可·羅賓,現在就生活在拉格島上。
一年前,羅賓來到了這座島上,碰巧遇到了用“朱迪思”分身在島上活動的紗莉雅。
兩個人進行了交易——
紗莉雅為羅賓提供一處衣食無憂且安全的容身之所,而羅賓則需要儘可能為紗莉雅完成一份對照表。
一份現在的通用文字與古代文字的對照表。
明亮的房間中,十三歲的妮可·羅賓坐在書桌前,單手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眼神卻出神的看向了窗外。
房間裡的書櫃堆滿了她喜歡的書,床上還有幾枚金幣,桌子上有一杯泡好的、熱氣騰騰的下午茶。
這樣安靜和平的生活,即使一年過去,羅賓卻仍然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好似眨眨眼睛,這樣平靜的生活,就如同夢中泡影,隨時可能被打破。
事實也是如此。
一年前,妮可·羅賓剛剛來到拉格島上的時候,還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
身體瘦弱,臉上缺少紅潤的起色,一雙藍黑色的眼睛中總是寫滿了驚恐與不安。
自從奧哈拉被毀滅之後,羅賓一直在西海輾轉流浪。
世界政府發布了對她的通緝令,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卻有著高達八千萬的懸賞金額。
於是對不少人來說,羅賓就成了值錢的“香餑餑”,他們想要抓住她換取高額的懸賞。
不明真相的普通人,看見羅賓一個孩子被懸賞,下意識會以為她是恐怖的罪犯,看見羅賓就會驅趕她。
流浪和逃亡,成了羅賓的日常。
即使有花花果實的能力在,也很難讓一個八歲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下過上安慰的生活。
饑寒交迫,風餐露宿,疲憊不堪的到處流浪逃亡,從奧哈拉被毀滅之後,就是羅賓的生活常態了。
直到羅賓來到了拉格島,遇到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奇怪的女人朱迪思。
成功流亡多年而沒有被世界政府的特工抓住,除了海軍青雉的暗中保駕護航之外,更多的是羅賓聰慧的頭腦和日積月累的逃亡經驗。
當羅賓確定,自己現在無法逃離這個奇怪女人之後。
就決定,要和以往一樣,對這個女人假意逢迎,然後趁機逃走就好了。
她遇到過很多次那種人,之前對她和藹可親,騙取了她的信任之後,轉頭又馬上通知海軍的事情。
而她每次都會假裝睡著,等到他們降低了警惕之後,再用花花果實的能力找機會逃走。
羅賓以為這個叫朱迪思的女人也和那些人一樣的。
但是,這個奇怪的女人,對她好像真的沒有惡意,對她有些過分的好了。
這一年的時間裡麵,每個夜晚都是安靜的,她睡在鬆軟舒適的床上,再也不需要為了躲避那些想要舉報她的村民們躲進森林。
不會遭遇凶狠的野獸,不用擔心雨雪的侵襲,不用為食物所發愁。
這樣的生活,幸福的有些不太真實。
平淡的過了一年之後,這甚至讓經曆了那麼多次逃亡的羅賓,警惕性都下降了不少。
即使這份幸福是虛假的,她也願意沉淪下去。
“喲,羅賓,好久不見!”
紗莉雅整個人倒立著漂浮,突然出現在了羅賓房間的窗戶外麵,她高興的對羅賓揮了揮手。
“想我了沒啊~”
發呆的羅賓,則被紗莉雅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她瞪大了眼睛,身體反射性的猛然往後一縮,做出了花花果實預備攻擊的姿態。
“哈哈哈,被我嚇到了吧。”惡作劇成功,紗莉雅從窗戶飄進了室內,得意的一笑。
妮可·羅賓:“……”
她就說朱迪思是個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