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至於兄弟情義,雖然有,但不多。
“沒錯,我就沒聽說過兩個築基初期能斬殺五名築基修士!”
真陽五行劍直接迸發而出,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將陰柔男子胸膛洞穿。
“不好!”
“晚點再吃了。”
“拜見老祖!”
陸長生眉頭一挑,有些詫異。
“轟隆隆!”
“想走!?”
“然後將坊市所有地方清查一遍,看看是否還有劫修蹤跡,看看這五名劫修是什麼時候來到坊市。”
“咻咻咻——”
畢竟,他之前有聽聞陸長生的大致情況,得知對方剛突破築基不久。
雖然他不介意收狗。
一股可怖的餘波以兩人為中心向四麵八方席卷而出。
今夜行動,他本來以為是隨便玩,所以也沒有準備太多。
他知道,麵對陸長生這般情況,絕對不能機會喘息。
“轟轟轟——”
畢竟,自家老祖有這等戰力,如此揚威,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天大喜事!
“你們派人將商業街清理重建,對所有造成破壞的商鋪建築進行統計,清算損失。”
“同時,為了保障諸位安全,這幾日坊市會進行封閉,清查劫修,若是諸位有任何消息發現,可向我們執法隊舉報,事後坊市有賞。”
“我不甘心!”
雖然大多人隻能遠遠看著大致戰況,但這般鬥法戰鬥,也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影響。
她雖然無法如淩紫霄般,將大陣威能全部運轉,但也能實力提升。
旁邊的光頭大漢和陸妙歌也不由看向陸長生,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沒有絲毫猶豫,當機立斷,拿出一張符籙逃命!
僅僅片刻,赤袍大漢便感覺自己法力瘋狂消耗,有些難以為繼,臉色發白,氣喘籲籲。
“好可怖啊!”
“我之前看過一次築基修士鬥法,遠遠沒有這般驚人啊!”
“好可怖的威勢啊!”
陸妙歌正施展水龍訣和一名麵白如玉,眉宇陰柔的中年男子廝殺。
同時讓六翅金蠶朝光頭大漢殺去。
赤袍大漢驚恐怒吼,口吐鮮血。
赤袍大漢不識神通,隻覺得陸長生施展的術法厲害無比,讓他都有幾分心悸不祥。
說完後,陸長生繼續說道:“執法隊速來見我!”
可當他看到情況不對勁,自己大哥都被壓著打的時候,想要逃命已經來不及了。
然而陸長生依舊無動於衷。
六翅金蠶看到這般血液,頓時殘暴凶性被激發,瘋狂撕咬啃噬。
此時此刻,紅葉穀坊市東門。
“拜見老祖!”
一連串急促,劇烈,如同龍虎金剛咆哮的震蕩音波朝陸長生和陸妙歌席卷衝殺而來。
畢竟劫修行事,若是有一名陣法師,無論是探索洞府遺跡,埋伏截殺,還是攻破他人靈地,都方便許多。
陸長生看到這一幕,當即騰出手來,雙手掐訣,讓十萬零八千根九九玄真簽將光頭大漢的四方封鎖。
自己隻是給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咻!”
“遵命!”
陸長生看著這些執法修士,出聲說道。
他走南闖北,見過過許多天驕妖孽,知道一個不慎,便可能陰溝裡翻船。
那口金色大鐘在爆炸下,隻剩下黯淡無光,四分五裂的金色殘片,令陸長生有些心疼。
上麵出現的裂痕,居然能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複原。
陸妙歌看到這一幕,也當即驅使青銅長矛向光頭大漢殺來。
至於元嬰機緣,他相信等自己結丹後,不用愁。
沒想到自己九色劫光居然沒有將對方斬殺。
在符陣攻勢下,金色大鐘終於開始黯淡,出現的裂痕不再被修複。
赤袍大漢張口吐出一道赤紅光華。
他雙手掐訣,手中折射飛出,在空中盤旋,一道道五顏六色的光芒浮現,化作道道光幕,擋在身前。
“殺!”
大鐘金光燦燦,璀璨奪目,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厚重感,將他整個人給籠罩。
“好可怖的音波法術,人怎麼能發出這種聲音!”
同時袖口中道道符籙飛出,符陣氣機勾連,風火相助,狂風席卷,烈焰滾滾。
“拜見老祖!”
況且紅葉穀坊市也沒有築基修士,都是煉氣修士。
“是啊,這個氣勢,明顯要比剛才強上一個層次!”
遠遠望去,陸長生整個人就如同一尊神祇,周身法力沉浮,讓人望著心有餘悸。
在符籙的狂轟亂炸,九九玄真簽的攻勢下,金色大鐘濺射璀璨火花,出現數道裂痕。
光頭大漢臉色難看,繼續大聲說道。
“嗯。”
這一拳猶如神魔擂鼓,攜帶恐怖巨力,要將陸長生和眼前空氣通通打爆。
劫光中,一道道似蝌蚪般的遊走不定的扭曲符文,彌漫一種鎮壓破滅萬法的氣息。
劍氣破空,令陰柔男子臉色微變。
陸長生朝六翅金蠶說道。
陸妙歌現在正操縱符寶,難以招架其他,對她動手還能讓陸長生分心。
“築基體修!”
通過剛剛戰鬥,他能夠看出這口金色大鐘十分極品,是件好靈器。
在多了這十八張二階符籙後,整個符陣威力立即得到提升,與九九玄真簽氣機相連,威勢洶湧澎湃,猛烈無比。
緊接著,他周身光罩盤踞的周身火龍悲鳴一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兩股可怖氣血法力如重重澎湃巨浪,不斷拍擊海岸,掀起咆哮不絕的轟鳴聲。
“嘶,我感覺自己渾身血液沸騰,心臟悸動!”
懸浮在頭頂的赤陽火龍罩不斷顫鳴,一道道裂痕浮現。
“我們本來就是修煉合修功法呀。”
隻見一個赤紅色,如同燃燒火焰的小罩浮現。
“咻咻咻——”
下一刻,如同海嘯般的九色絢爛神光從陸長生胸膛迸發而出,洶湧澎湃,無窮無儘。
“你居然還是一名體修!?”
陸長生見狀,知道這夥劫修對自己的符陣早有準備。
陸長生從陸妙歌手中拿過陣盤,注入法力,通過陣法,將自己聲音傳遍整個坊市。
“嗚!咕!叭!嘛!吽!吖!唗!嘙!”
“轟轟轟!”
“隻要兩人在一起,便能夠將修為臨時提升到築基中期,兩人合擊,甚至能夠爆發出築基後期的戰力。”
例如提前將大陣破開一個缺口,準備逃命。
“道友,隻要你願意放過我,我有一樁大機緣贈送給道友!”
這般狂轟亂炸下去,他法力根本支撐不住。
但在九色劫光下,他渾身疼痛,每個部位都如同被淩遲撕裂般。
“轟隆隆!”
他現在係統空間中,還有著一枚凝晶丹呢。
隨後,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轟然響起。
“老二,這小子有些邪門,不要給他機會!”
但麵對水龍和劍氣,他根本難以招架。
商業街道上的青石地板震顫,裂紋蔓延,化作一個個石子飛濺而出。
而且一旦被體修近身,無法拉開距離則十分被動危險。
光頭大漢看著陸長生如此多符籙,臉色越來越難看。
周圍店鋪閣樓也是不斷晃動,搖搖欲墜,門窗破碎,無數塵埃彌漫。
縱然麵對假丹真人,都能過上幾個回頭,甚至有機會逃命。
何況陸妙歌還掌控坊市大陣。
尤其是在修成太一生水訣後,通過太一道種,她勉強能夠感應到幾分陸長生的修為情況,知道對方不是剛剛突破築基。
隻是陸長生不說,她也不會去多問這些。
陰柔男子當即悶哼一聲,口吐鮮血,滿臉不敢。
“這”
“唰!”
“該死,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符籙!”
七千二百根玄真簽在封鎖天地,將符陣穩固後,三千六百根九九玄真簽則進入大陣,朝著光頭大漢不斷殺去。
當即將九九玄真策剩下的七千二百根玄真簽全部祭出,定住四方符籙,形成一道鐵盾。
法體雙修皆築基巔峰,在築基可謂無敵般的存在。
“轟轟轟——”
陰柔男子依舊靠著折扇搖晃,並且道道符籙激活,阻擋兩人攻勢。
知道這種事情傳出去的話,會顯得太驚人。
赤袍大漢麵容凶冷,臉上橫肉跳動,不敢抱有絲毫輕視之心。
赤袍大漢朝著光頭大漢喊道。
在這一擊之下,赤袍大漢傷勢慘重無比。
“這兩人的實力手段,應該能有不少賺的吧?”
“嘶嘶嘶——”
“猿魔伏神棍!”
“吼吼吼!”
但也要看人,看情況。
隨後手中一柄赤色龍紋長刀出現。
畢竟,這種事情信不信隨便。
陸長生看了眼不遠處,在六翅金蠶啃噬下,生命氣息泯滅的赤袍大漢,心中暗忖。
肉眼可見的音波傳開,將陸長生布列在天地四方的符籙打散。
隨後手持烏黑短棍,如一尊怒目金剛,氣勢洶洶的朝著陸妙歌殺去。
尤其是青竹山陸家的修士,看陸長生和陸妙歌,簡直有種做夢的感覺。
狂風席卷,烈火洶湧,天雷滾滾,伴隨著道道烏黑的九九玄真簽,不斷轟擊在金鐘之上,不斷響起鏗鏘金鳴聲。
但還從未遇到過赤袍大漢這般築基後期的體修。
就在這時,陸妙歌手中符寶激活,化作一杆青銅長矛,散發衝天殺伐之氣,‘咻’的一聲,劃破空氣,朝著赤袍大漢倏然殺去。
“那個符陣,還有那個九色霞光,簡直太驚人了!”
看到這一幕,陸長生沒有繼續浪費時間,雙手結印,吐出一個淡漠的音節,將符陣引爆。
片刻後。
“這就是築基大修士麼!”
此罩盤旋在赤袍大漢頭頂,將他周身籠罩。
他隨赤袍大漢四處打家劫舍這麼多年,十分清楚自己這位大哥的厲害。
他雖然是一名築基大修士,但能夠在修仙界混這麼久,自然能伸能屈。
就是為了對方從結丹洞府獲得的上古遺跡信息。
“今夜劫修來我紅葉穀坊市作亂,已全部鎮殺。”
他不敢有絲毫怠慢大意,將自己的赤陽火龍罩催動到極致,靈光狂閃,火氣湧動,有一頭猙獰可怖的火龍盤踞在光罩之上,威勢驚人。
“妙歌姐,你用符籙護住自己便可!”
“呼呼呼——”
讓夜空在這一刻,都變得明亮起來,整個坊市仿佛搖晃震動了一下,空中升起一個蘑菇雲。
一道破空聲響起。
但一頭火龍剛剛出現,便在九色霞光下被打散,化作飛灰。
然而陸長生和陸妙歌都沒有說話,依舊朝著陰柔男子殺去。
話語間,手中赤色龍紋長刀龍吟陣陣,火光衝天,斬出一道數丈的火焰長龍,令大陣下忽明忽暗的夜色一片赤紅。
音節落下,刹那間,所有符籙氣機融合在一起,爆發出一股極為狂暴的法力波動。
陸長生手持真陽五行劍,向前猛的一斬!
一道道淩厲霸道的七曜劍氣浮現,朝著陰柔男子激射而去。
對方突然近身襲擊,轟然一拳,要不是自己多件靈器防身,百煉寶體訣修煉第六層,怕是直接重傷殘廢。
話語間一拍儲物袋,將一座金色大鐘祭出。
“遵命!”
所以想到自己和陸妙歌修煉的太一生水訣,他便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那時候的陸長生便已經突破築基,能夠斬殺築基中期的劫修。
這讓她感覺自己這位夫君身上也多了一重迷霧。
不過多年夫妻,陸長生對她種種,她也不會去多想,知道陸長生如此也是有著自己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