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人都押上靈舟,然後看了陸青山一眼,帶著這些人前往赤霞坊市接收靈虎會資產。
陸青山沒有上靈舟,而是禦劍在一旁,以免有意外出現。
“嘶,那不是靈虎會的喬大元麼,怎麼這般模樣!?”
“不僅喬大元,還有他道侶羅梅,那幾個好像皆是靈虎會的核心成員!”
“這怎麼回事”
“這名粉裙女子好像是碧湖山陸家的符仙子陸望舒”
即將臨近赤霞坊市,所以有不少修士來往。
他們看到青玉靈舟上的人影,皆是驚訝無比。
畢竟,靈虎會在赤霞坊市十分有名。
會長喬大元更是被許多散修視為偶像,榜樣。
可現在,喬大元臉色慘白,胸口滿是血跡,如同階下囚般,蹲坐在靈舟上。
旁邊的羅梅等人也是如此,個個遍體劍痕,鮮血淋漓。
不過這些修士不敢多看。
以免惹得陸望舒,還有青玉靈舟旁的陸青山不爽。
畢竟,這可是兩名築基大修士!
未過多久,陸望舒駕馭青玉靈舟來到赤霞坊市外。
“你們是何人!”
赤霞坊市為青雲宗名下坊市。
巡邏的青雲宗弟子見狀,立即上前,出聲詢問情況,不允許前行。
“小女子碧湖山,陸望舒。”
“靈虎會這些時日一直騷擾我碧湖山產業,今日與他們清算恩怨,並不會在坊市造成影響,還請道友行個方便。”
陸望舒手中一枚令牌出現,很是客氣的說道。
“碧湖山,靈虎會。”
為首的青雲宗弟子聞言,看了眼陸望舒手中令牌,然後看向靈舟上的喬大元等人,眼眸瞳孔微凝。
“陸道友解決恩怨,隻要在坊市外,我們不管。”
“但這般帶人進入坊市,會造成不良影響,所以還請見諒。”
這名青雲宗弟子客氣說道。
如今碧湖山為青雲宗治下假丹家族之一。
山主陸長生又是青雲宗客卿供奉,所以他還是願意給幾分麵子。
要不然的話,普通修士敢這般張揚,他早就直接嗬斥。
“既然如此,我與她進入坊市,應該沒問題吧?”
陸望舒看了羅梅一眼,出聲說道。
“可以,但陸道友切不可在坊市之中做出有任何違規之事。”
這名青雲宗弟子也看了羅梅一眼,沉吟片刻後說道。
“道友請放心。”
陸望舒微微拱手。
然後朝著陸青山眨了眨美麗靈動的大眼睛,道:“青山哥,就辛苦你在這裡看著下他們了。”
帶喬大元等人前來赤霄坊市,也是兩人計劃中的一步。
通過這等方式,震懾其他勢力。
“好,你去吧。”
陸青山雙手抱胸,脊梁筆直,身軀之中,似乎蘊含著一柄還未出鞘的絕世神劍。
旁邊與陸望舒說話的青雲宗修士看了陸青山一眼,瞳孔微縮,看出他很不簡單。
“道友也是碧湖山子弟?”
他出聲詢問道。
“嗯。”
陸青山淡淡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對話興趣。
這也就是在青雲宗。
要是在金陽宗,這等弟子看到他都要躬身行禮。
“這是我哥陸青山,一直在外修行。”
陸望舒見狀,出聲解釋一句。
雖然這名青雲宗弟子她也不太放在眼裡。
但對方好歹為青雲宗弟子,屬於赤霞坊市執法修士,還是要給幾分麵子。
“嗯。”
這名青雲宗弟子沒有聽過陸青山的名字。
看出眼前陸青山很不簡單,但十分傲氣,也沒有繼續多言,自討沒趣。
陸望舒給羅梅彈了個清潔術,將身上血跡清理乾淨。
然後帶著臉色蒼白的她進入赤霞坊市。
此時坊市外,來來往往的修士皆注意到喬大元與靈虎會修士。
畢竟喬大元等人在赤霞坊市十分有名,此時卻好似淪為階下囚。
“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靈虎會喬大元麼!”
“我認識那人,他是靈虎會的執事羅洪。”
許多散修駐步觀看,低聲驚呼。
“好像是靈虎會與碧湖山陸家之間的恩怨。”
“碧湖山陸家?碧湖山與這邊相隔甚遠,怎麼與靈虎會有著恩怨?”
“你不知道麼,之前玄武嶺司馬家老祖被碧湖山陸平安鎮壓,將鶴鳴山賠給了陸家,而鶴鳴山離這邊不到千裡。”
“嘶,難道這件事還與司馬家有關?”
“道友,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被司馬家修士聽到,你可就遭殃了。”
“聽聞喬大元築基六層修為,還有一頭二階靈獸,哪怕築基後期大修士也難以活捉他吧?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人是誰,難道他就是碧湖山陸平安?”
“我剛剛看到那位碧湖山的符仙子,應該是她鎮壓的喬大元,聽聞那位符仙子數年前一人打殺五名築基修士,甚至靠著符陣鎮壓司馬家一位築基後期長老,實力十分恐怖!”
這些來往修士看著靈舟上的喬大元與旁邊的陸青山,議論紛紛,驚歎連連。
築基修士對他們很多人來說,屬於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現在,一名高高在上,威名赫赫的築基修士,竟然被人這般鎮壓,淪為階下囚。
不過這些修士皆不敢觀看太久。
以免自己在這裡看戲被喬大元記住,未來找他們報複。
與此同時,關於靈虎會,喬大元的事情,快速傳播到赤霞坊市之中,惹來諸多修士,勢力查看。
時間一點點過去。
喬大元的事情,不斷有人前來觀看,低聲議論,導致閉目養神的陸青山有些不爽。
覺得自己仿佛被人當猴子在看,睜開眼眸,朝著四方掃視。
鋒芒銳利的眸光頓時讓許多修士心神顫栗,不敢在這邊駐留議論。
好在陸望舒沒有耽擱太久。
與羅梅清理了下靈虎會的賬麵財產,確定名下產業後,便走出坊市。
打算晚點再派其他人來接收其他資產。
“走吧,青山哥。”
陸望舒看出陸青山有些不耐,嫣然笑道。
“嗯。”
陸青山點了點頭,準備與陸望舒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他猛然回頭,眼眸鋒利,如同兩柄利劍,看向人群中一名麵容威嚴魁梧的中年男子,冷聲說道:“你為何對我抱有殺意!”
他劍心通明,靈覺敏銳。
有人對他懷有歹意,殺意皆能有所察覺。
就在剛才,他從這名魁梧男子的身上感覺到幾分若有若無的殺意。
“嗯!?”
場中修士聞言,皆神色驚疑的看向這名魁梧男子。
有人認出這名魁梧男子,知道他是玄武嶺司馬家的修士。
陸望舒也回眸望去,看向這名魁梧男子,打量幾眼後,道:“司馬家的人麼?”
“你們司馬家還真是不長記性,之前老祖
司馬通被我大哥打的如同一條死狗,跪地求饒,才勉強保住性命。”
“四長老司馬文光在本小姐麵前狺狺狂吠,倚老賣老,然後被我抬手鎮壓,如今又跳出來找茬麼?”
“你們指使靈虎會襲擊我鶴鳴山的事情,我陸家還沒有與你們清算呢!”
陸望舒螓首微揚,姿態高傲,如同看螻蟻般,望著魁梧男子說道。
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充斥著說不儘的輕蔑不屑。
“嘶!”
“嘶!”
“嘶!”
場中修士聽到這話話語,皆一片嘩然,狠狠倒吸涼氣。
雖然當初陸平安鎮壓司馬家老祖司馬通的事情鬨得很大,傳播很廣。
但這些修士大多為普通散修,煉氣修士。
哪怕知道這方麵消息,也是不知道多少手的傳聞,小道消息了。
此時聽到陸望舒的話語,忍不住驚撼。
司馬家老祖被陸平安打的跪地求饒才保住性命?
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不是說這位司馬老祖被陸家主母淩紫霄的陣法伏擊,導致重傷,然後才被陸平安追殺三千裡,最終活捉麼?
無論這則消息是真是假,今日陸望舒這番言論,一旦傳了出去,便會對司馬家名聲威望造成嚴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