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對於我們這類特彆的人來說,這樣的失誤幾乎不可能發生。”麻美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深意,似乎在暗示著什麼不凡的力量。
而就在這時,一陣更加激烈的爭執聲如同海浪般湧來,打破了片刻的寧靜。道士一臉不羈,嘴角掛著挑釁的笑:“嘿,你倒是說說,這方天地,有何規則能束縛我逍遙的腳步?”他的對手,則是一位衣著雖不顯華貴,但眼神銳利如鷹的男子,他義正言辭:“無視禮儀,衣著不整,此等行為,豈能容忍於這聖潔之地?”
這一幕,在緣的眼中,已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爭執,它更像是一幅生動的畫卷,講述著不同世界、不同規則下的碰撞與融合。而她和麻美、溫斯特,便是這畫中最具觀察力的旁觀者,靜靜地,卻又充滿熱情地,見證著這一切。在那片光影交錯的聚會一角,空氣中彌漫著不同尋常的張力,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一張臉龐,因情緒的洶湧而泛起了夕陽般的紅暈,如同晚霞中最為熱烈的一抹色彩。
“喲喲,兄台此言差矣!我這身道袍,雖沾塵帶土,卻承載著千年的風骨與逍遙。何錯之有?再者,江湖規矩,酒香茶韻,皆可入席,何曾聽聞道袍不得入內之謬論?來來來,你且細說,若有明文,我甘願認罰;若無,嘿嘿,咱們可得另論了。”道人眼波流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那模樣,仿佛是在與世間萬物開著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
對麵之人,被這番說辭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臉色由紅轉紫,猶如天邊最變幻莫測的雲霞。他張了張嘴,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半晌才擠出一句:“你你分明是故意的!那酒,分明是你有意為之!”
道人聞言,立馬換上了一副無辜至極的表情,雙手合十,連連作揖:“哎喲,天地良心,我真是手滑了一下。這樣吧,我以三清之名起誓,若有半分故意,甘願受罰於九天之上。要不,我給您變個戲法,算是賠罪?”說著,他還真像模像樣地比劃起來,引得周圍人一陣哄笑,卻無人察覺那被“戲耍”之人的滿腔怒火。
這時,一位身著華麗,氣度不凡的歐洲紳士挺身而出,為友人仗義執言:“道長,您這行為,實屬不妥。身為高階靈能者,怎會輕易失手?更何況,克萊默先生反應迅捷,若非刻意,豈能避之不及?眾人親眼所見,豈能容你狡辯?”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點頭,心中暗自評判。而道人,卻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哎呀呀,這世間萬物,皆有定數與變數。或許,是我修行不夠,無意間觸動了時間的脈絡,讓一瞬之間,克萊默先生與我對視之際,時間慢了半拍,這才造成了誤會。至於帕金森之說,純屬玩笑,切莫當真。不過,話說回來,世間事,誰又說得清呢?”
這番言論,既荒誕又巧妙,讓圍觀的人群中不乏有人暗暗稱奇。緣站在一旁,望著道人那看似不羈實則深邃的眼眸,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微笑,對身旁的巴麻美輕聲說道:“這道士,倒是個有趣的靈魂。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古老典籍中跳躍而出的字符,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而巴麻美,望著這一幕,眼中也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似是被道人的不羈與智慧所打動。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多了一份難以言喻的期待。畢竟,在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裡,能遇到一個如此特立獨行的道士,何嘗不是一種難得的緣分呢?在那個被夕陽染成橘黃色的街角,人群如同被磁力吸引的粒子,自發地彙聚成一片喧囂的海洋。我,仿佛是這茫茫人海中的一尾遊魚,悠哉遊哉地穿梭其間,心中揣著幾分好奇,幾分戲謔,打算一窺這突如其來的“大戲”究竟是何等光景,它的序幕如何緩緩拉開,又將以何種姿態華麗謝幕。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我開些不大不小的玩笑。正當我滿心期待著能作為一名合格的“吃瓜群眾”,悠閒地品評著這場未知風暴的每一個精彩瞬間時,一位道士的身影悄然成為了這場即興表演的焦點。他手持塵拂,腳踏罡步,仿佛從古老卷軸中走出的仙人,正對著一位金發碧眼的歐洲友人施展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法術。那歐洲人,一臉驚歎與好奇交織的表情,仿佛見證了超越時代的奇跡,眼睛睜得圓溜溜,嘴角掛著一抹難以置信的微笑。
正當我沉浸在這跨界文化交流的奇妙氛圍中,準備細細品味這份難得一見的風景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輕輕拉扯著我的衣袖,打斷了我的思緒。轉身一看,竟是溫斯特,那個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人驚喜的朋友。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掌握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嘿,彆光顧著看熱鬨了,”他壓低聲音,仿佛害怕驚擾了這場即將達到高潮的表演,“你知道嗎?這場戲背後的故事,可比表麵上的熱鬨要精彩得多。據說,那位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