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這不是咱家的小焰嘛,你這突然襲擊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緣誇張地拍著胸口,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要知道,剛才那突如其來的黑暗與緊閉的櫃門背後,藏著的竟是剛剛從異世界歸來的焰魔,這份驚喜(或者說是驚嚇)確實非同小可。
“怎麼,我的突然出現讓你措手不及了?”焰魔眨了眨眼,嘴角掛著一絲頑皮的笑容,仿佛剛完成了一場精彩的惡作劇。
“可不是嘛!我還以為是哪個調皮鬼又來搗蛋了,畢竟這溫泉旅館的夜,總是藏著那麼幾分神秘與不安。”緣邊說邊搖頭,似乎還在為剛才的緊張情緒找出口。若是往昔,她或許真的會因這突如其來的“靈異事件”而躲進被子裡,但現在,有了焰魔的陪伴,那些恐懼早已煙消雲散,隻留下心頭的一絲嗔怪。
“其實,我隻是太想你了。”焰魔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過湖麵,輕柔而溫暖,她湊近緣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儘的情感。
“嘭——”一個細微卻奇異的聲響響起,仿佛是空氣中突然綻放的魔法泡泡,焰魔的話語如同咒語,讓緣的臉頰瞬間染上了晚霞般的紅暈。她羞澀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想、想什麼嘛……我們才分開不到兩天啊。”
“是啊,可對我來說,沒有你的每一刻都是煎熬。現在,彆說一天,哪怕是半天,我都覺得體內的‘緣之力’快要枯竭了。”焰魔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但更多的是深情。
“緣之力?你又在編什麼新名詞哄我開心呢?”緣抬起頭,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好奇。
“這可不是編的,是真的哦。‘緣之力’是我身體裡唯一能由你補充的能量,隻有在你身邊,我才能感受到完整的自己。”焰魔的眼神溫柔得能融化冰雪,她輕輕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緣的臉頰,仿佛在確認這份真實的觸感。
“真是的,你又來了……不過,話說回來,你難道就不想我嗎?”焰魔故意湊得更近,兩人的距離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緣的浴衣因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而有些鬆散,露出了一抹白皙的肌膚。
“唔……”緣的臉更紅了,她抿緊雙唇,眼神閃爍不定,最終還是以極低的聲音承認了:“……想(聲音幾乎被淹沒在空氣中)。”
“什麼?我沒聽清哦。”焰魔故意裝聾作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享受著這場小小的“貓鼠遊戲”。
“我說,我有在想你啦!不過,既然這麼想我,剛才在溫泉邊看到我的時候,直接出來不就好了嘛,乾嘛還要搞這一出?”緣終於鼓起勇氣,將心中的小不滿說了出來,話語中帶著幾分嬌嗔,卻也透露出對焰魔深深的依戀。
在這樣一個充滿溫泉水汽與夜色溫柔的小屋裡,兩人的關係因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而更加緊密,仿佛整個世界的喧囂都已遠去,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與呼吸,共同編織著屬於他們的溫馨與甜蜜。輕輕一抹笑意掛在嘴角,緣以一種微妙的力度推動身邊的焰魔,企圖為自己營造一絲呼吸的空間,同時他的話語如同輕風拂過,帶著幾分調侃與不解:“瞧,咱倆心裡都裝著對方,何苦方才玩那一出‘午夜驚魂’,腳步聲噠噠作響,直嚇得人心肝兒顫。何不索性大大方方,月光下坦然相見,豈不是美哉?”
焰魔的回答,如同暗夜中靜靜流淌的溪水,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那溫泉之地,人來人往,皆有可能。加之你與小焰形影不離,親昵有加,我心豈能無怨?見此情此景,怎不令我心生醋意?”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話語間,不顧緣輕輕的反抗,悄然貼近,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數清對方的睫毛。
緣無奈地搖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辜:“哎呀,我的親姐姐,那小焰乃是小圓的心頭肉,我與她不過是一場美麗的誤會,純友誼,純得像山泉水一般透亮。你這醋意,簡直是飛到九天之外去了嘛!”邊說邊試圖後撤,可背後那冷冰冰的櫃子板如同一堵堅實的牆,將退路堵得嚴嚴實實,他隻能束手就擒,任由焰魔的“柔情攻勢”。
焰魔的笑意裡藏著一絲狡黠,她的聲音忽然低沉,如同即將風暴來臨前的寧靜:“可我就是吃醋了,那份親密讓我害怕失去你。為了確保‘領地’,我不得不采取一點措施,這不,就把你請到了這個‘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