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微退出半步,沒有插手的意思。幾名同和新的紅棍和草鞋剛想舉槍,一線天和李卓隨手射出幾彈,直接打在他們的槍身上,‘當當’巨響聲中,幾名草鞋紅棍的虎口震裂,手中的長狗短狗眼看已經廢了。
兩名素來號稱勇力的同和新紅棍衝上前來想要阻攔,被費蘭奇瞬間打出的組合拳直接擊飛,當場倒地昏迷,至於會不會變成植物人,那都得看命。
“停!”
周文強叫停了費蘭奇,笑眯眯地望著瞎子道:“我這個人從來講究言論自油,瞎子兄可以繼續了。不過我要是你就會十分珍惜這次開口的機會,因為機會隻有一次。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聽到些什麼,對吧?”
瞎子忙道:“周先生,黃小姐現在怎麼說都是在這幫大圈的手中!隻要您答應我既往不咎,大家以後還能夠和平相處,同和新一定保黃小姐平安!”
“我的人要保平安,還需要你一個小小的同和新幫忙?”
周文強嗤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看被三名大圈挾持的黃麗一眼,更懶得看瞎子:“你知道我想聽到的究竟是什麼,還是那句話,不要自誤!”
“我”
瞎子臉色一變:“我真不知道周先生在說什麼。”
“不知道?”
周文強搖了搖頭:“很遺憾,你錯過機會了。動手!”
一線天和李卓等人早已等待良久,瞎子聞聲暴退的同時,一線天和李卓手中四把盒子炮連續開火,一輪掃射下來,整整十二名同和新的草鞋和紅棍被擊斃當場!這些人中槍身死,甚至連出槍的機會都沒有。
費蘭奇靠一對拳頭居然不讓兩人專美於前,壯碩的身軀如一隻蝴蝶般在同和新的隊列中迅速穿行,一拳一個,對手不是太陽穴被打陷,就是被他一拳轟碎了下巴。
從周文強下達攻擊命令開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同和新還能夠站著的人隻剩下了瞎子和阿平兩個。
阿平接了費蘭奇一拳,拉著瞎子避開幾枚射來的子彈,大聲道:“老大,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難道您真想賠上自己的命嗎!”
“周先生,請住手,我說!”
瞎子大吼一聲:“是我錯,我該死!為了能夠入股李氏集團,我答應了李正斌的要求,才會買凶綁架黃小姐,意圖逼迫她畫出建築圖紙!我,我願意為周先生做證,隻求周先生高抬貴手,饒過我和同和新一次!否則,彆怪我魚死網破!”
說完一把拉開胸衣,露出藏在衣內的炸藥。
周文強笑著連連鼓掌:“不錯不錯,難怪你一個瞎子居然能夠做到同和新的坐館,果然是有種!隻可惜你現在才交代幕後之人,已經太晚了。”
“我說過,你的機會隻有一次!”
說著伸開手掌,掌心中是一個微型錄音機。
“不過看在你主動交代的份上,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周文強,你”
瞎子一驚,知道自己今天無法幸免,就要引爆炸藥,可惜他的手指剛按到遙控器上,一股涼意已從心臟深處傳來,按到一半的手指再也無力繼續下去了。
阿平手中握著一柄雪亮的軍刺,已經刺穿了他的心臟。
“瞎子,不知道當初你算計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呢?”
瞎子鼓起最後的一點力氣,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不可能”
阿平冷笑著抽出帶血的軍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