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神情嚴肅地說道:“我懷疑,偷了周書恒腰子的,是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邢通!”
這一句話,幾乎把衛勇和趙剛嚇趴下,這也太敢說了。
“方主任,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有了什麼證據嗎?”趙剛壓低聲音,還望了一眼辦公室的門。
衛勇也驚詫地看著方舒,從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也想問同樣的問題。
“沒有,暫時隻是分析的結果。我給你們爆爆料吧,邢通在三年前患了尿毒症,可這個事連平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事,他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相當好。出於懷疑,我曾經想辦法通過縣醫院體檢中心,查了他的體檢檔案,你們猜怎麼著?完全健康!而我無意中得知了他患了尿毒症,靠透析維持。他這樣嚴守秘密,可不是為了什麼隱私,而是為了保住權力。如果一旦這個事情公開,一個尿毒症患者,彆說提拔,就是現在這個職務也是保不住的。還有一個你們都知道的事實,也可以說是連平人都知道的事實,就是他本該是縣委的大管家,結果跟縣長穿了一條褲子,縣委書記根本不放在眼裡。而我的推理裡,我們的那位縣長,可不是乾淨的人,邢通也絕對乾淨不了。把黑的洗白,自然需要權力,離不開權力。他怎麼可能會因為身體原因而失去權力呢?”
方舒說了這麼多,但衛勇和趙剛眉頭卻緊皺著。
方舒隻好繼續分析,“你們可能還是不會相信這是事實,那我再爆一個料,你們知道邢通有個雙胞胎弟弟嗎?跟他長的一模一樣,就是跟他穿連襠褲的莊縣長,也分辨不出來誰是誰。現在,你們該知道體檢中心的那些體檢報告,反映的是誰的身體狀況了吧?”
“你是說,每年的體檢,都是他弟弟代替他做的?”衛勇驚異地張大了嘴巴,這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
方舒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即使是這樣,你怎麼就會想到是邢主任呢?”趙剛還是沒想通。
是的,邢通如果真的患了尿毒症,確實有偷腎的動機,可尿毒症患者多了去了,縣醫院有個血透中心,在那裡靠透析維持生命的,不下於一百人,怎麼就能得出是邢做的呢。
有動機是一回事,做沒做是另外一回事。
血透中心的那一百多號人,都有這個動機啊。
“怎麼,還要爆料?”方舒看到兩人還是滿臉的疑惑,問道。
兩人立馬點頭。
“好,那我就爆第三個大料吧,據我調查,邢通的血型很特彆,就是通常說的熊貓血,而遭遇車禍死亡的周書恒,恰巧也是這個血型!”
啊!
衛勇和趙剛同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