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和高浩成洞房一樣,不過是一場春?夢,自會了無痕。
這個世界的人,不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嗎?她入鄉隨俗,學習一二也未嘗不可!
抱著這樣荒唐的想法,她變得大膽起來,將唇輕輕貼在他的肩膀上麵,紅熱的溫度透過那薄薄的衣衫傳到了張魯的身體裡,熨燙了他的心。
他握緊了手,似乎在忍耐,又似乎在留戀,溫度不斷上升,額上漸漸溢出了汗滴。
“張魯,你跟我走吧。我不做皇後,也不當柳家的小姐,就我們兩個人,走遍天涯海角,你看怎麼樣?”
她說話時,那濕熱的氣息不斷打在他的背上,使得他緊握的雙手背後青筋鼓起,指節也因為太過用力而變了顏色。
憑著身為女人的直覺,柳青青能夠感受到張魯的動搖,還有對她的渴望,她變得越發得意,可是她忘記了有個詞語叫做得意忘形。
她大膽的將手順著他的身體往上挪動,其實是想要摸到他的心,在說些煽情的話語讓他感動,讓他心甘情願跟著她的計劃走。
可惜,生性保守的張魯麵對她這唐突的舉動,忽然一震,如夢初醒般推開了她,道:“小姐,您是主子,小人隻是個下人,實在是高攀不上。”
柳青青被他推得有些踉蹌,勾?引男人這樣的事情她是第一次做,要說心裡沒有羞恥感實在是不可能的。而張魯義正言辭的將她推開,這無異於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羞得隻恨眼前沒有個地洞可以讓她一頭紮進去,再也不用出來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