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是日,汋京中無數百姓都看到了揮舞火翅衝天而起的人,紛紛駐足昂首。
在瑞國,還少有異人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施展異術。因為這是朝廷嚴令禁止的。
而顧經年自己也知道,哪怕他能夠迅速自愈,並有了一對能飛起的火翅,等北衙、籠人的諸多高手來了,自然有人能擒得了他。
但這次,
除了臉,他露出來抓著一個黑色背包的手,白皙且骨節分明,足以讓一堆手控嗷嗷叫。
常勝軍有錢有糧有盔甲兵器,想拉攏郭子興的人還不是一如反掌。隻要自己下點功夫,郭子興慢慢就被架空了,他的兩萬人就彆成常勝軍的了。
周竹頓時傻眼,即便他使儘全力催促,這火焰也漸漸脫離他的管束,一點點的,在男子的胸前臂展中,形成了一個漩渦。它竟兀自旋轉,總不停息。
原本坐在椅子上塗著脂粉的牧憐榆從鏡中看到了平安候牧梔到來,連忙從椅子上起身,轉過身,恭恭敬敬地行禮。
“恐怕沒法阻止了!”威利聳了聳肩,這家夥算是真的徹底惹怒了市長!等待他的將會是猛烈的報複,真是愚蠢的家夥。
憐榆這孩子什麼都明白,讓他做什麼也都去做,隻是高興不高興都憋在心裡,怎麼也不說。
這些漢人武裝士兵,隻有頭目身上才有這單薄的皮甲,而且徐達這邊,每個常勝軍的布衣下麵,都是鐵甲。
一想到這,村裡的人都交頭接耳起來,眼睛轉來轉去的,也不知道他們心裡想著什麼東西。
回到屋裡,老媽正在縫襪子,老爸不見蹤影,問了一句,依然是在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