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我更關心你和格蘭傑——”
“你上次問過我了。”羅素打斷了她的話，“隻是朋友。”
“隻是朋友？”達芙妮臉上的表情有些懷疑，但還是繼續說道，“我確實想找個地方練習魔咒，但是奇洛教授走進了那間教室，結結巴巴地提醒我不要忘記萬聖節晚宴。他離開之後，我剛準備收拾收拾去禮堂，後麵的事情就完全記不得了，直到我在校醫院醒過來……”
“好吧。”羅素點點頭，“看來沒什麼奇怪的，你想吃萬聖節晚宴的什麼餐點？我可以回去告訴艾米達，讓她給你留一點。”
“不，不用。”達芙妮搖搖頭，繼續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相比這個我更關心你和格蘭傑……隻是朋友？”
十一歲女孩的好感讓羅素倍感尷尬。
但在醫院這種場合，羅素的修養告訴他，他不應該在病人麵前露出任何不耐煩的神色。
特彆是在達芙妮疑似中了奪魂咒之後。
“是的，隻是朋友。”羅素點點頭，“至少目前為止，隻是朋友。”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達芙妮的小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小聲說道，“等我出院之後，你可以陪我練習咒語嗎？這樣我就不會被自己失敗的魔法擊昏了……”
……
校醫院外一條隱蔽的走廊裡，赫敏好奇地問羅素道：
“你跟達芙妮說了什麼，我怎麼還隱約聽見了我的名字？”
“呃……”羅素罕見的表現出無語狀態，看來他不能小覷女孩子的八卦天賦，那麼小的聲音赫敏居然也能聽清楚，“其實沒什麼，達芙妮隻是好奇你為什麼也會在校醫院……”
“哦？是嗎？”赫敏不太相信地揚起眉毛，但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我剛剛問過納威了，他上完魔法史課後，就準備回格蘭芬多塔樓，但是在半路上迷路了。”
“迷路了？”羅素感覺這確實符合納威的人設，“迷路之後呢？”
“他說他差點就走進了四樓右邊的走廊，”赫敏繼續說道，“等到他發現自己走錯了路的時候，他迎麵撞上了斯內普……”
“斯內普？”羅素皺起眉頭，“納威說，他在失去意識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斯內普教授？”
“是這樣的。”赫敏點點頭，“我認為納威不會說謊……說斯內普看到他之後，告訴他再往前走一步就要給格蘭芬多扣分，嚇得他連忙轉身跑了。”
“嗯……”羅素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達芙妮說她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奇洛教授，看來這隻是個單純的意外，是不是？”
兩人對視了一眼，赫敏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說真的，羅素。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巧了……我也不是小孩子。”羅素也笑了起來，“鄧布利多更不是，我認為他肯定會比你我更提前認識到學校裡潛藏的危險……萬聖節快樂。”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火柴形狀的棒棒糖，塞進了赫敏手裡。
“我爸媽都是牙醫。”赫敏再度揚起眉毛，“你居然給我糖果？”
“那你可以送給帕瓦蒂·佩蒂爾或者拉文德·布朗，就告訴她們，這是羅素·李托你送給她們的。”羅素聳了聳肩。
帕瓦蒂和拉文德都是格蘭芬多一年級的女生。
“我才不會呢……”赫敏笑著把棒棒糖放進口袋，“我要留著它……也祝你萬聖節快樂，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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