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二人也對火鳳凰是一無所知。
“不了解。”霍菩薩搖了搖頭，沉吟一下才說道：“八年前我在俗世遇到過她一次，她自報家門是鳳凰山守門人的傳人，當時她就是一頭火紅色頭發，不是天生的，也不是染的，是和她所練的心法有關，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勉強能認出是她。”
“八年前？”花爺皺眉道：“當時你們都是十七八歲吧。”
霍菩薩臉色忽然變得不好看了。
“當時她是九階，我不是她的對手。”
顯然當年她在火鳳凰的手底下吃了虧。
看樣子，應該是吃了大虧。
天養子打量著遠處的火鳳凰，說道：“十七八歲就修煉到了九階，八年過去了，她現在最低也得是半步先天境的後期，甚至有可能是半步先天境巔峰期。”
陳厲眉頭一挑，可沒等他開口，龍陽就先問道：“沒可能是先天境？”
先天境，遙不可及的境界。
江湖人幾乎都認為，突破半步先天境就能進入傳說中的先天境，這陳厲這些守門人傳人，卻是知道半步先天境幾乎沒可能突破，因為至今沒有守門人突破到先天境。
不是受根骨資質的限製，也不是修煉的心法有問題，而是這一方天地的問題。
除了這個原因，找不出彆的原因了。
龍陽現在開口詢問，目的是套天養子的話。
陳厲等人都是沉默的看向天養子。
“沒可能。”
天養子毫不猶豫的搖頭。
他隨意的看了眼龍陽，而後又掃了眼陳厲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