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問道:“馬公子,詩名呢?”
馬鳴打量著女帝的絕代風華:“就叫贈大楚女皇陛下吧!”
這也太直接粗暴了吧!
身為女帝已經不需要足詩名而流傳千古了。
女帝猶豫了一下,還是提筆把詩名加了上去,還把作者名加了上去。
她還特意在馬鳴二字前麵留出一段位置。
等到封馬鳴做官後,再加上馬鳴的官職和印章。
然後,女帝反複讀了幾遍,嘴角比AK還難壓。
歡喜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哪裡還有帝王的威嚴氣勢?
說白了,她就是一個酷愛詩歌情感豐富的小女孩。
花舞也伸著脖子看,字好,詩更好,感覺這詩也隻有女帝能配。
“怎麼樣?”
馬鳴突然問道。
女帝那含笑的杏仁眼這才從詩上轉移到馬鳴身上。
她本來想笑,卻又覺得馬鳴剛才實在是太放肆了,必須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於是,她恢複清冷神色,紅著臉,淡淡道:“一般般。”
你是個白癡吧!根本不懂詩。
馬鳴看向花舞,笑眯眯道:“麻煩樓主評價一下這首詩。”
花舞:“……”
陛下都說一般般了,你還叫我評價,我哪裡還敢多嘴?
猶豫了片刻,花舞才輕聲道:“確實一般般。”
馬鳴:“……”
真是服了,還能這樣?
馬鳴現在嚴重懷疑花舞和女帝二人對詩歌的鑒賞水平,恐怕還不如葉心吉。
“你那什麼表情?難道這詩真的很好嗎?”
女帝掃了馬鳴一眼,突然相信了花舞的話,這位少年果然很有趣。
跟著那些大臣比起來,也太沒有心肌了,根本不懂喜怒不形於色的道理。
“那我還要下跪行禮嗎?”
馬鳴不滿地問道。
這麼好的詩,竟然隻說一般般,難道女帝非要讓自己屈膝不可?
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蒼天和娘心,馬鳴真不想跪拜一個陌生的女人。
“免了。”
女帝麵無表情道。
“謝陛下。”
馬鳴立刻露出燦爛笑容,圓滿達成目標。
不管這首詩好不好,反正,隻要不用下跪就好。
花舞也暗鬆一口氣,這說明,陛下還是認可這首詩的。
至少,這首詩達到了讓馬鳴免跪的程度。
見陛下不跪。
這可是隻有極少數皇親國戚和大功勞在身的大功臣才有的特殊權利。
“朕問你,相煎何太急那首詩,是不是你寫的?”
女帝看著馬鳴,一臉嚴肅,仿佛在找回帝王的威嚴。
“是我寫的,這一點,花舞樓主可以作證。”
馬鳴看了嫵媚萬千的花舞一眼,心裡暗暗拿她跟女帝比較。
兩女同樣漂亮迷人,卻又各有千秋。
要說女帝像雍容高貴的牡丹,那花舞就是熱情如火的玫瑰。
“今天上朝的時候,葉相把此詩呈現給朕,作者為什麼另有其人?”
女帝沉聲問道。
“誰這麼不要臉,敢搶本公子作的詩?”
馬鳴不滿地反問道。
“工部員外郞,馬東財。”
女帝突然發現,馬鳴對自己沒有一點敬畏之心,這讓她有種被挑釁的感覺。
“原來是馬員外!”
馬鳴滿臉憤恨。
花舞卻微微一笑:“陛下,那是馬公子的父親。”
女帝神色有些緩和,淡淡地看著馬鳴:“朕本要治他一個欺君之罪,既然是你的父親,那朕就放過他這一次吧!不過,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馬鳴急忙道:“陛下現在就斬了他吧!”
女帝:“……”
花舞:“……”
她們還以為馬鳴要感謝聖恩呢。
“他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陛下要是不斬,那就是在縱容他,下次他恐怕還會犯下更大的罪。”
馬鳴說得一臉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