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謙虛道。
女帝都震驚了:“你都是大楚第一詩仙了,竟然還說上不得台麵?”
馬鳴認真道:“陛下,寫詩並非我所願,我最擅長的除了行軍打仗,就是查案,如果陛下不相信,可以給我一個機會,這個案件就很不錯。”
女帝不太情願:“你要是去查案了,誰給朕做豆腐吃?”
馬鳴笑道:“請陛下放心,查案並不耽誤做豆腐,我可以雙管齊下。”
這時,小太監來報:“陛下,耿閣老求見。”
馬鳴急忙道:“陛下,咱們打個賭吧!我要贏了,你把這個案子交給我行不?”
女帝問道:“怎麼賭?”
馬鳴淡淡道:“我猜耿閣老過來,一定是告我的狀,還會求著陛下把我手中的金牌收走,陛下如果不答應,他就會說案子沒法查,他想以此來逼迫陛下。”
女帝深深看了馬鳴一眼:“可以。”
馬鳴正要轉身離開,女帝又道:“你先躲到書架後麵。”
馬鳴就躲到了旁邊的書架後麵。
眼看馬鳴躲好了,女帝這才吩咐小太監:“趕快請耿愛卿進來。”
“喳!”
小太監急忙跑了出去。
沒多久,耿秋大步而入。
跪下磕頭後,耿秋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不解。
“陛下,馬總管手裡,怎麼會有一塊金牌?”
“那是朕送給他的。”
女帝淡淡道。
“他一沒立功,二沒過人之處,陛下怎麼會把金牌送給他?”
耿秋越發疑惑了。
“秋閣老這話是什麼意思?朕要把金牌送給誰,還要經過耿閣老同意嗎?”
女帝神色不喜,微微蹙眉。
“陛下,丟失的那箱貢品,就是在馬總管的住處搜到的,臣派一位金衣過去請他,結果,他竟然把那位金衣殺了,還踹了臣好幾腳,陛下,請看。”
耿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並把胸前的腳印展示給陛下看。
“哦,難道是他偷了朕的貢品?”
女帝故意流露出一陣意外的表情。
說實話,她懷疑過許多人,就是沒有懷疑過馬鳴。
在她眼裡,馬鳴才情極高,應該視金錢如糞土才對,怎麼會偷貢品?
何況,馬鳴已經提前把這些事情向她講清楚了。
先入為主,她就覺得耿秋在欺騙自己。
看來,是她給耿秋的權利太大了,必須要敲打敲打才行。
“不是,經過臣的調查,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是有人在栽贓嫁禍於他。”
耿秋凝重道。
女帝臉色一冷:“給朕查個水落石出,朕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是。”
耿秋答應道。
女帝嘴角上揚。
看來馬鳴賭輸了,耿秋並沒有請她收走金牌,更加沒有逼迫她。
而且,讓女帝欣喜的是,確實有人栽贓陷害馬鳴。
同時,這也讓她很憤怒。
連她最器重的才子都有人陷害,這是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女皇放在眼裡啊!
然而,耿秋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再次磕頭道。
“陛下,要想查出真凶,必須要馬總管全力配合才行。”
“臣懇請陛下收走馬總管手中的金牌,臣才能放開手腳去查。”
“要不然,就很難查下去。”
女帝蹙眉:“既然有人嫁禍於他,為何還要收走他手中的金牌?”
耿秋道:“如若不收走他手中金牌,此案就會變得更加複雜,臣手下已經有一位金衣被他所殺,臣不希望再有手下,為了此案遭遇橫禍。”
女帝問道:“金衣都是武狀元出身,武功高強,馬總管隻是一位詩人,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殺得了金衣?耿閣老,你不會是想公報私仇吧!”
“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這種公報私仇之事。”
耿秋額頭冒汗,這也是他想不明白地方。
剛才,他已經看到金衣的屍體,腦袋都被砍了下來,幾乎是一擊斃命。
就馬鳴那瘦弱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所以,他懷疑馬鳴身後藏有高人,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