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馬鳴又一巴掌抽在了王公公臉上:“你要是什麼都沒說,那你乾嘛跑過來?”
王公公:“……”
王富偉:“……”
兩人心裡突然有些慌了,因為他們剛才確實說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而且,還都是關於怎麼對付馬鳴的。
馬鳴看著王富偉:“你把他安排到我身邊監視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剛才可是說了,昨晚那個黑衣人就是你派過去的,那黑衣人能一個人搬起那麼大一箱子貢品翻過宮牆,一定是個高手,對吧!”
“妄加猜測,何患無辭;沒有證據,就少在本官麵前放屁!”
王富偉皮笑肉不笑,他堅信王公公不會出賣自己。
“他已經露出馬腳了,你難道不知道?”
馬鳴笑問道。
“什麼馬腳?”
王富偉壓根兒就不會相信。
馬鳴淡淡道:“他用的箭上麵有編號,那編號暴露了他的身份,我已經把他抓了起來,他已經招供,說是受到你的指使,才那麼做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王富偉大驚失色:“這不可能,他可是……”
“他是什麼?”
馬鳴大喝道。
王富偉瞬間冷靜了下來:“你詐我?哼,他就是死,都不會出賣我。”
他是不會出賣你,但是就憑你這句話,你就已經完蛋了。
馬鳴抬手一揮:“展護衛,把他給我抓起來。”
“是。”
展刀雖然有些不解,卻還是帶人直接把王富偉按住了。
王富偉大怒:“你們憑什麼抓我?”
展刀麵無表情道:“陛下命我等配合馬總管查案,彆說馬總管隻是抓你,就是要殺你,我等都會聽命,不想死,就老實點。”
王富偉驚慌失措:“這怎麼可能?查案一直是耿閣老負責,他有什麼資格?”
馬鳴舉起拂塵敲打在王富偉腦袋上:“你竟敢質疑陛下,該當何罪?”
王富偉驚恐萬狀:“奴才沒有質疑陛下,奴才就是覺得你不懂查案。”
“我都查到你這裡了,你竟然還說我不懂查案?真是可笑,我要是不會查案,怎麼會通過線索找到你?展刀,你告訴他,那短箭上麵的編號是多少。”
馬鳴淡淡道。
展刀立刻背出了那串編號。
王富偉肝膽俱裂,身體都突然哆嗦了起來。
馬鳴笑眯眯地問道:“知道陛下為何不派耿閣老調查此案嗎?”
王富偉:“……”
馬鳴又用拂塵敲打起了王富偉的腦袋。
砰砰砰,就像打乒乓球一樣。
“因為你跟耿閣老暗中有勾結,耿閣老已經向陛下承認了錯誤,陛下寬宏大量,已經原諒了耿閣老,而你,到現在還在死鴨子嘴硬。”
“陛下就知道你不老實,所以,陛下賜我金牌一塊,叫我過來把你斬了。”
馬鳴再次亮出金牌:“展護衛聽令,把王富偉斬了,滿門抄斬。”
王富偉嚇得全身發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奴才知錯,求陛下饒命。”
馬鳴冷笑一聲:“知錯?你真的知錯了嗎?”
王富偉磕頭如搗蒜:“奴才知錯,奴才不應該陷害馬總管,奴才更不應該賄賂耿閣老,奴才不應該請一個江洋大盜,暗害馬總管,不應該偷賣貢品……”
展刀滿臉震驚,這就自己招了?
而且,還招了這麼多?
他看向馬鳴,突然有些佩服。
馬鳴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金牌就是好用啊!都能把王富偉嚇尿。
讓馬鳴意外的是,耿秋竟然受賄了,怪不得那金衣差點殺了自己。
更讓馬鳴意外的是,王富偉竟然還請汪洋大盜暗害自己。
氣得馬鳴一腳踹在王富偉臉上。
“那汪洋大盜叫什麼?現在何處?”
“還有你,偷賣了多少貢品,都賣給了誰?”
“說,快說。”
“再敢說半句假話,不但滅你滿門,還要誅你三族。”
在馬鳴的恐嚇之下,更準備地說,是在那塊金牌的震懾之下,王富偉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滔滔不絕地說出了自己的累累罪行。
不得不說,聽到最後,連馬鳴都震驚了。
原來,那黑衣人在去暗殺他時,發現他不在,才弄去一箱貢品想要陷害他。
要不是他昨晚回了求詩樓,就真有可能被害死了。
“你兒子欺負我,你竟然還想害死我,你一家真特麼惡毒啊!”
馬鳴對著王富偉一陣拳打腳踢,連展刀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