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也去,韓隊要我們保護武家酒鋪的安危。”
一刻鐘時間之後,武癡帶著那譚波和武浩然以及楊濤、張小英就來到城北譚家堡正門外,武癡一句話不說,提著白癡般嘴裡還在嘮叨著的譚波立即殺進去。
快意恩仇,刀鋒滴血。
以殺止殺,挑戰權威。
人類發展的曆史長河當中,從來都不缺因為利益恩仇而拚殺的事件,這是本性力量,也是思維的結果。
揮動重型刀斧,武癡如鐵塔般的身軀跺著堅定的步伐,擋在前麵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全部被他的怒火擊飛。張小英則卻是並沒有跟進去,而是把楊濤拉在一邊耳語幾句,二人隨即快速從另一側溜進譚家堡。一會兒,班固、高大個、孔尚和劉宜芝也悄然進入了譚家堡。隨之而來的不僅有韓複生紫衣五人,還有黎雪、萬子豪等十多個其餘的龍魂戰士。他們沒有任何逗留,而是直接深入譚家堡內。
“班固,韓隊不在,你是隊長,我們怎麼行動。”
“宜芝他們已經打探清楚了,三年前在永恒學院應試中被殺的譚力,是譚家三房的嫡係,他的父親在燕京是大官,爺爺譚伯雄、祖母弗謹瑤更是族中長老。我們直接去他們那裡。”
譚家地位顯赫,宅院自然不是一般的大。幾乎占據了青州整個北部,加上中心地帶的城主府,說譚家勢力為青州一半一點兒也不過分。林子大了,自然是什麼鳥都有,也不可能好人壞人一起殺掉。其中下人自然也不會全都是致死效忠的角色,所以,他們很快就到了譚伯雄的宅院,整個譚家堡的西北方向。
武癡帶著武浩然和那已經癡呆了的譚波則是直接去了譚家中心地帶,很快就進入族中類似於廣場的地方。
“道友,為何強闖我譚家堡。”
數十丈之外,三個老者站立。
武癡不言語,而是直接把譚波扔了出去。
“我叫譚波,昨天晚上深夜,突然接到老祖母的命令去惡虎山找費岩平表叔,說是三年前譚修叔叔的死查清楚了,是武家酒鋪的人所為,隻要是與武家有關的人全部殺光。隨後,我們就過來了。”
“永恒學院的規矩你們譚家不知道嗎?三年前,逍遙劍尊和燕永春院長沒有跟你們解釋清楚嗎?今天早上殺我武家酒鋪一百四十三人,你們如何解釋。”
武浩然果然是生意場中混的人,在幾個元嬰老鬼的威壓下說的正義盎然,張馳有度。幾個譚家老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突然站出來厲聲說道:
“事情沒查出緣由之前,你們竟然敢強闖譚家堡,誰給你膽子任意妄為。”
話音落下,手中鷹頭戈往地上一杵,一道波光快速向武癡和武浩然漫過來。與此同時,那人身影劃著無數虛影快速衝過來。武癡單腳一踏,一道波光回了過去,手中刀斧對著那身影一擊,銀白色的刀斧直接撲了過去。那人一閃身,就到了武癡跟前,一掌對準武癡狠狠拍去。
“好,拳頭下論對錯。”
武癡手臂一揚,一拳猛力迎擊。那人俯衝之勢立即停止,拳掌接觸,巨大的撞擊反撲,伴隨著那人的身影如斷線風箏般倒射出去,二十丈外落下,但是沒有站穩,又快速後退了數十步,才被另一個人接住。而武癡卻是如鐵柱般的站在那裡絲毫未動。
“老五,住手。老夫譚家族長譚伯言,閣下是誰,我們有話講清楚。”
“剛才我三叔和你們譚家的譚波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要我廢話嗎?交出譚伯雄和弗謹瑤,交出我武家兩個女子。否則,譚家的人我武癡也要全部殺光。”
武癡冷冰冰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在空中回蕩了很久,連十餘裡之外的楊濤聽起來,都像是在自己耳邊大聲說話一樣。與之同感的不僅是譚家堡上下,甚至包括了整個青州城。
“媽呀!這武癡好久去西域當了禿驢,學會了獅子吼來著。”
武癡對麵,三個譚家老祖臉色鐵青,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譚伯言怒目圓瞪,嗬斥道:
“伯詹,去把老三找來。”
那還在喘粗氣的老頭立即向西北方向掠去。被一個年輕後輩擊退,讓他心裡憋著一肚子的氣。當他快速來到老三譚伯雄的宅院,可是已經狼煙四起,殺聲一片。一個全身是血的而蓬頭散發的甲胄女子提著一個人頭正衝了出來。
“賊子,好膽。”
那女子怒目直視譚伯詹,二話不說,一道紫光飛射而出,直撲他而來。譚伯詹不敢大意,立即閃身還擊。那女子突然長發飄舞,雙手一揚,手指成爪,身上突然長出雙翼,一聲尖叫,撲向譚伯詹,譚伯詹立即一掌擊出。剛才在元嬰中期的武癡那裡吃了虧,他就不相信在這結丹初期女子這裡還會吃虧。
可是他沒有來得及搞清狀況,尖銳的食指就抓住了他的雙手。兩邊一分,譚伯詹的雙臂瞬間被扯下,一道龍影從女子後麵突然竄出,從譚伯詹脖子袋孤零零的懸在空中被女子伸手抓住了頭發。
譚伯詹意識還在,隻是身體不在了,連元嬰也沒來得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