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喬苒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立馬就往哥哥住的白家飆車而去。
她果然就是不應該想著要過什麼生日。
就像那個人說的,每一次的生日都是在提醒著你,離死亡更近一步了,根本不值得去慶祝。
也許她的氣運和生日有所衝突吧,每次要是認真想過生日的話,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突發狀況。
隻是哪一次都沒有這一次這般,一直謹慎緊繃,各種打擊。
最重要的是……越是期待就越會失望。
身體上的傷永遠都比不過心裡所受的創傷。
本來要一個鐘的車程,硬是讓喬苒不到四十分鐘就飆到了。
江城的白家彆苑平時隻有哥哥白斯年在住,偶爾外公和舅舅過來看她的話,也會暫住在這裡。
隻有白清歌是自己住在另外的地方,也不知道他這次是怎麼會無端端回來這邊住的。
就在喬苒走進了白家以後,看到了白清歌之後,她立馬為自己解了禍。
“苒苒你來了,你沒事吧有沒有遭到一個藍色衣服的男人攻擊?
媽咪讓我將這幾瓶五十年珍藏版的紅酒麥迪哥哥,誰知道過來才沒多久,家裡就遭賊了!”
藍色衣服的男人……毋庸置疑應該說的就是顧一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繼續對付白家的人?是顧夜霆吩咐的?還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
“這個男人還說……說是因為你是姑姑的女兒,那麼白家的人都麼因為你受點罪?”
“苒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那個人是姑姑的仇家?可是姑姑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嗎?還好哥哥不在家,不然都得遭殃了。”
白清歌一見到喬苒,就帶著驚魂未定和顫抖的聲音在不停的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還有她身上很明顯有幾處淤青,和小刀劃傷流血的傷痕。
她口中說的姑姑,也就是喬苒的母親白嵐。
喬苒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再看看白清歌身上的傷。
她趕緊拿出早就準備的療傷丸和止血的藥給白清歌服用,還親自為她塗上藥膏。
“啊,苒苒你的手也受傷了,你也趕緊為自己包紮一下啊,要不我來幫你?我也是醫生,皮外傷我也可以的。”
“不用,我這個小傷,遲點就好了。”
喬苒此刻心煩意亂,壓根就顧不上手上的傷。
比起以前在那個人那裡所受的傷和磨煉,這點小傷根本算不上什麼,遲點抹點藥膏就可以完全痊愈。
如今她更關心的是哥哥,還有舅舅和外公有沒有事。
“你有沒有聯係舅舅和哥哥他們?他們有沒有什麼事?”
“不知道,應該不至於跑到京都去襲擊爹地和爺爺吧?”白清歌不敢確定的猜測,隨後有裝似不經意的道:
“不過看那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估計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也說不準,我還是給爹地打過電話問問?”
“我回去看看,你暫時好好在這裡休息吧,彆到處亂走。”
聽她這麼說之後,喬苒始終放心不下,怎麼也得親眼看到外公他們確認一番才行。
另外,她得讓紀凡派人過來白家和爸爸那邊盯著,以防萬一又有人冷不防的過來傷害她的家人。
喬苒剛轉身要出去,就看到白斯年回來了。
“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