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荊舟離開進屋內以後,白清歌自然也隻能離開了。
她不想走都不行,第一她沒有資格隨意進出他的住處,第二則是她如今的手快痛爆炸了!
如果她再不趕緊去看看和上藥的話,估計會留下後遺症。
她走了以後沒多久,白斯年便過來了。
“傅爺,你找我?”
白斯年並不像白清歌那個女人一樣,把傅荊舟當做神明當做最愛的男人一般,又是敬仰又是愛慕的。
他是絕對沒辦法像她那樣,主人前主人後似的喊出口。
“我叫你過來,當然是有重要的事吩咐。”
傅荊舟麵對眼前的男人,依舊是沒有表情,不見喜怒的模樣,讓人猜不透他心裡和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盤算著些什麼。
雖然白斯年加入了刹羅門,但他和他那些當棋子的女人不一樣,更不像白清歌和鳳悠然那樣兩兩配對提她做事。
他一向都是獨來獨往,單打獨鬥的,甚至很多時候他不一定一味的聽從傅荊舟的話。
他都是有選擇性的聽或者不聽,哪怕會忤逆他也無所謂。
對於白斯年這樣的屬下,傅荊舟對他的管束和壓製當然也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知道白斯年的軟肋,所以並不會用暴力對他,並且很多時候這個男人不聽指令的舉動,他都很少會去管。
“叫你過來也不是要給你派什麼高難度的事情,就是上官博文和顧汐想要請苒苒吃飯,可是一直找不到時間,
總是遇到苒苒沒空的時候,而且她總是有理由拒絕,但上官家一向都是有禮必還的,所以他們夫妻想直接請白家的人吃個便飯。”
“上官家族請我們白家一家子去吃飯?”白斯年聽後忍不住反問。
這種無關痛癢的小事情,會勞師動眾到傅荊舟親自找他過來說?
這絕對不簡單!
白斯年警惕的看著他,心中警鈴大作!
“你不用這麼緊張。”傅荊舟看著他忍不住勾唇低笑,“我和上官家交情很深你是知道的,我不過做個順水人情。”
他的話聽不出任何情緒,那神色也是和以往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隻是他說這話還有做這樣的事,總讓人覺得莫名的心慌和擔心。
白斯年說不上十分了解他,但是也算是有一定了解的。
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他不會閒得蛋疼去管這種可有可無的事。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可以問問苒苒,她肯去就去,不肯問你有辦法。”
他不知道怎麼做才對,便將這個決定權交給了妹妹喬苒。
“不需要你做主,也不需要你問苒苒,你隻要和白家也就是你父母和爺爺說一聲,這個周末上官家請吃飯就可以。”
傅荊舟的意思很明顯,如今隻是知會你和你家人一聲,並不是讓你去征求他們的意見。
其實要不是他知道喬苒不太願意,並且很大概率會婉拒的話,他也不用兜兜轉轉的讓白斯年去做。
因為他很了解她,如果白家的人都願意一起過去的話,那麼苒苒就絕對不會堅持婉拒不去了。
所以他隻能讓這個男人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