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想不到啊,社會你彪哥,還是個老婆奴。”
“哈哈哈,我樂意。晚上有空嗎,過來喝點?”
“正想說呢,我明天開始要出去幾天,正好有個事要找你請教,你幾點回店裡,我過來。”
“我看看,七點左右吧,我們往回走了給你消息,你嫂子正興頭上,不敢催。”
“出息,你算是完了,以後被芳姐吃得死死的。行了,等你消息,我眯一會。”
掛了電話,陸墨借著周錦榮辦公室的沙發,補起了“午覺”。
晚上八點,陸墨晃晃悠悠到了鶴之鄉東北燒烤店,東北F4+1已經在小圓桌邊等候多時,而且,沒有先上酒菜,乾等。
“怎麼還乾坐著等我呢,你們先吃起來呀,這多不好意思的。”
“也沒等多久,大家也不餓。”覃芳笑著說道。
“小九,你出去幾天?回來一定找我,我跟你好好切磋切磋。”趙三還是惦記著跟陸墨學新招術的事。
“三哥,說起來,我今天遇著個事,對麵那小子跟你塊頭一樣大,結果沒扛住我一招。”陸墨說道,接著把上午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還重點講敘了怎麼使出鐵山靠,一招撞暈阿牛的過程。
“你小子不是深藏不露,就是個武學奇才,鐵山靠這種招式,沒十年功夫出不來這效果。”趙三一臉的不信陸墨以前沒習過武的說法,但又不得不信陸墨講的過程。
“我也不知道,反正等我從新加坡回來,我們好好研究研究,我也想看看自己有多少招式能使,行不?”陸墨對趙三說道。
“行,來,喝酒。”
陸墨應了趙三一杯酒,轉頭對林大彪說道:“彪哥,你幫我尋思尋思,姓鄭的這賭債,有解不?”
林大彪沉吟片刻,眉頭緊鎖的說道:“小九,哥跟你說實話,就我們以前最風光的時候,也不大敢和澳門那些賭場的勢力作對,你也知道,黃賭毒是黑道的錢袋子,命根子。做黃的不入流,但三教九流誰都會沾點,所以混得最開,也最容易做。做毒的最狠,過的是刀口子上討生活的日子,生死看淡,不服就乾,所以做毒的人隻要有貨有槍,幾個人也能成一股勢力,一般人都不敢惹。做賭的最橫,人家有牌照的,上上下下養活幾十萬人,勢力最大,也分布最廣。”
林大彪頓了頓,接著說道:“澳門賭場從找客、拉客、上桌、放貸、收數,已經形成了非常完整的服務鏈,賭客在場子裡輸了錢,打借條借的錢,是要還的。現在惟一的機會,就是要知道那撥人是賭場直係的,還是外圍的。如果是前者,要麼還錢,要麼托人講和,五萬萬的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托的人份量不能太輕,欠的人情也不會小。如果是後者,用點手段或許可以解決掉,但是很麻煩,一不小心就惹禍上身,這些人雖然不敢動不動就殺人,但是……”
林大彪說到這就不講了,陸墨也明白,下三濫手段嘛,除了殺人,摧殘一個人、摧毀一個家庭的手段太多了。陸墨在香港雖然是孤家寡人,但萬一身份暴露,搞不好就牽扯到遠在浙省的家人了。
此事,不得不慎重。
林大彪見陸墨若有所思,補充道:“道上的事,一講理,二講義,三講實力,你要出麵解決,至少得占一頭才能對得上話,有理有義,還有實力,直接把人家乾服了,也是一個辦法。你要想清楚,不管是賭場直係的人,還是做外圍的,可都不是善類。”
“彪哥,這事真的是我草率了,沒想到會這麼麻煩。但是,既然碰上了,讓我當作沒看見,我也做不到。所以,管我是一定要管的,而且要管到底,要是連這點事情都闖不過去,以後也彆指望做大事了。”
“行,有你這話,哥沒看錯你。回頭去說事,叫上我,你彪哥瞎混這些年,還有點人,有點錢,這點事,能平。”
“哎,這不變成給你添麻煩了嗎?那哪行。”
“自家兄弟,說這種屁話,老三,給我灌酒。”林大彪手一揮,趙三惡狠狠的撲上來……要跟陸墨吹瓶。
老雪啊,吹一瓶,尿半天。
陸墨掩麵而飲,心中覺得這些哥哥,沒白交。
吃著喝著,轉眼又到午夜時分,在靚團外賣和Easyfind補貼政策PK的背景下,加上周末因素,港澳市民的消費熱情又高漲起來,兩家平台同比前二天數據都創創了新高。
靚團外賣這邊的數據顯示,全平台今日總成交訂單突破2600萬單,其中外賣訂單超過300萬單,現金流水將近80億港幣。
而根據陳耀文的“每日播報”,Easyfind今日成交訂單約1700萬單,其中外賣訂單僅6萬單,今日補貼支出仍然足足一億港幣。
兩家平台加在一起4300多萬單的總量,平了2月9日Easyfind補貼政策公布當天靚團外賣所創的單日紀錄,Easyfind還是做到了日送一億港幣,硬搶小半壁江山的目標。
但是,說好的把靚團外賣乾趴下呢?怎麼越乾越high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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