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它也不再猶豫,直接出手,向著陳子墨殺來。
陳子墨搖頭一歎,“哎!”
如果能夠說服的話,那再好不過,因為想要封印眼前的怨屍,幾乎很難做到,那不可避免要兵戎相見,甚至要將其毀滅。
一具誕生意誌,而且沒有極其往事的怨屍,將會是何等的恐怖,接下來它必定會瘋狂提升修為,便是他也無法阻止,最後甚至要被其吞噬。
唰!
泣血刀浮現半空,恐怖的威壓釋放,散發嗜血的光芒。
那具朝著陳子墨出手而來的怨屍,在見到半空中泣血刀的刹那,發出了一聲淒厲哀嚎,手不自覺按住腦袋。
陳子墨見到此情形,沒有立馬動手,此時出手的話,毫無壓力便能輕易將眼前的怨屍毀滅。
望著怨屍在泣血刀浮現後出現的異狀,陳子墨也在琢磨,是不是受到泣血刀的影響?
如果隻是後來經由龍遊上人煉製的泣血刀,相信怨屍可能不會有什麼反應。
但此刻的泣血刀可是加入了血影天君那柄泣血刀的碎片,是血影天君的那柄泣血刀影響了它。
幾位躺在地麵的修士見到此幕,也在暗暗著急,如此大好時機,為何沒有立馬出手,想要提醒可是不敢出聲。
一位結丹期修士如何決定,哪裡是他們能做主。
漸漸的,怨屍平靜下來,陳子墨的腦海傳來一道聲音,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何本座對它如此熟悉?”
陳子墨傳音說道:“前輩,晚輩的話可能沒有信服力,還是先看看這些再說。”
說著,陳子墨將一幅幅畫麵,在怨屍的腦海中呈現。
在一幅幅畫麵拂過時,怨屍爆發的怨氣越發的恐怖,顯示要爆裂一般。
“啊!”
在所有的畫麵拂過後,怨屍大吼一聲,這也是它第一次真正發聲。
陳子墨出手,將地麵上的幾人以法力送走,不想他們清楚一些事情。
見到怨屍此情,說不定他本能的記起了什麼。
“你怎麼知曉這些事情?”
陳子墨指了指半空中的泣血刀。
“你是血影天君繼承者?”
陳子墨點了點頭,說道:“晚輩也不清楚是不是血影天君的繼承者,晚輩在進入人葬坑後,不知怎麼進入了一處奇異地,見到了大荒發生的那一幕。”
“至於泣血刀,乃是晚輩在進入大荒前,機緣得到一位煉器師煉製。”
雖然對於眼前的怨屍很敬重,不過很多事情,他有著保留,並未告知。
也不可能告知,說到底它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人,就算是曾經那個人,也不足信,身上的機緣太大了。
哪個沒有貪念?
“他們都該死。”
怨屍散發著滔天恨意,通過那一幕幕畫麵,他記起了一些往事,毀滅大荒的血海深仇,他怎麼可能釋懷。
更何況他還是一具怨屍,複仇的執念都在此刻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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