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怡長老,你就不要拱火了,這件事,不能再繼續惡化下去,相信你自已也清楚,如果到時因為你的原因出事了,到時會是什麼後果,小烈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見到謝怡幸災樂禍的模樣,烈咬鯊無語至極,幸好她沒有在場,不然的話,將那一幕記錄下來,到時不斷的刺激飛霜千裡駒,那這件事可就真的沒法善了,將會成為飛霜千裡駒永遠無法拔出的一根刺。
到時飛霜千裡駒更不會原諒自已,會恨死自已。
和解永遠是不可能,最終會走向水火不容。
烈咬鯊自然是不希望走到這一步,見到謝怡幸災樂禍的模樣,自然是沒好氣。
“小烈啊,你怕什麼呢,放心吧,飛霜千裡駒你還不知道啊,沒事的,很快這件事就會過去,而且你也已經是付諸行動,你現在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再理會它,不然的話,你越是理會,它越是過分。”
“你現在應該與陳子晴她們去彙合,不要待在它身邊,飛霜千裡駒自然而然就會想通,自然而然氣就消了,你一直在它身邊晃悠,這股氣永遠都消不了。”
“陳子晴,謝怡長老,你應該對主母要有起碼的尊重吧。”
對於謝怡的話,烈咬鯊直接是自動過濾,雖然她說的有些道理,但直接是對主母直呼其名,而且是在自已麵前直呼其名,烈咬鯊肯定是不能接受。
你算什麼身份啊。
最多就是一個雲霧山的長老罷了,跟主母相比,你算沒什麼,敢在自已麵前,直呼主母其名。
烈咬鯊自然是不可能接受,臉色有些冷的傳音質問。
你要搞清楚你自已的身份,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就算是靈溪小祖來自你們雲霧山,你也沒有任何的資格。
何況,你現在能夠前往乾坤大陸,還不是因為我們陳氏家族。
現在竟然直呼其名,主母的身份,也是你能夠直呼其名。
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謝怡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烈咬鯊肯定是不允許,才會直接是質問,沒有絲毫的緩和餘地。
“小烈,謝怡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一時沒有注意,謝怡真的沒有不尊重陳族母的意思,對於陳族母,謝怡是發自肺腑的敬重。”
謝怡急忙的傳音說道,不想在這件事上出現什麼問題。
她的確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也的確是順口說了出來,根本就沒有意識道。
也隻是在烈咬鯊的質問以後,才想起來這件事。
“謝怡,我可不希望再聽到這種話,除非是身份發生了轉變,不然的話,我可不會客氣。”
“還有,這一次,就算了,但還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如實的稟報主母。”
烈咬鯊的臉色依然是很冷,不過,它也不想把事情鬨大。
但能無意識說出口,就已經是說明了一些事情了。
希望謝怡可以記住今日的教訓。
你謝怡是越來越放肆了。
還真的以為有這一日啊,癡心妄想。
雖然你有些天賦,但與主人相比,差距十萬八千裡還要多。
永遠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烈咬鯊也沒有將事情做絕,畢竟未來是什麼情況,隻要還沒有發生,就無法預測。
不想將自已的路推向絕路。
雖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依然是需要給自已留一條路。
但也隻是這一次,如果下一次還有這種情況的話,絕對是不會留情,必定會將這一次的事情也一並告知。
烈咬鯊是嚴厲的警告謝怡,雖然謝怡的修為實力在它之上,而且當前的修為實力是遠在它之上,但對於它而言,謝怡始終是一個外人罷了。
至少當前絕對是一個外人,就算是靈溪公主的關係,謝怡依然是一個外人。
在這種情況下,更不可能因為某些事情,比如修為的事情,而做出什麼妥協了。
“嗯!”
謝怡沒有多說什麼,經過這件事,她也沒有心情去想其他,去調侃飛霜千裡駒,或者是其他什麼事情了。
至於說謝怡心中具體怎麼想的,恐怕也隻有謝怡她自已清楚。
默默的走向了那座六階大陣,開始參悟。
“她怎麼了,突然變得沉默寡言,發生了什麼事情?”
飛霜千裡駒有些奇怪,不僅是謝怡突然間像是換了一個人,烈咬鯊剛剛的臉色也是急轉直下。
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兩人肯定是在傳音中發生了它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不是什麼好事吧。
讓謝怡在瞬息之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變得沉默不已,什麼都不想說,飛霜千裡駒清楚,謝怡絕對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打擊自已。
但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至於說謝怡現在是否知曉那件事,飛霜千裡駒還不清楚,但有可能是已經了解了。
就算是沒有了解,接下來的話肯定也會知道。
如果是已經了解的情況下,謝怡是不可能會錯過這種機會,謝怡一直在尋找機會呢。
肯定是需要報複回來。
“沒什麼?”
“說,到底怎麼回事,隻要你說出來,馬爺我可以稍微原諒你一些。”
飛霜千裡駒說道。
“馬爺,真的沒有什麼,沒有你好奇的事情,如果有的話,小烈自然是會抓住這一次的機會。”
烈咬鯊說道,既然是承諾不會告知,烈咬鯊自然是不會違背諾言,就算是飛霜千裡駒以此來誘惑,它依然是不會鬆口。
在這件事上,一旦說出來,事情絕對會變得極其的糟糕,不用想的事情。
烈咬鯊怎麼可能會告知飛霜千裡駒呢。
“確定不說?”
飛霜千裡駒臉色沉下來,越是如此,飛霜千裡駒越是清楚,其中肯定是有事。
何況,就算是烈咬鯊什麼都沒有說,傻子都能看出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是讓謝怡不好的事情。
“馬爺,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你讓小烈怎麼說啊,難道小烈要編一些謊話來騙你啊。”
“馬爺,你就彆好奇了,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小烈也說了,不管是付出什麼代價,隻要是能夠讓馬爺你稍微可以消氣,小烈絕對是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
隻不過,不管是烈咬鯊如何解釋,飛霜千裡駒始終是不相信,而且一直是盯著烈咬鯊。
“馬爺,我們要不要與主母她們去彙合啊,對於我們而言,現在是一次機會,已經是過去了五天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機會是越來越少了,主人很可能會隨時醒過來,未來我們再想遊曆無儘海的海底,可就沒有如此好的機會了,而且,就算是有機會,到時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擁有這份環境。”
“我們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要不我們與主母她們去彙合?”
烈咬鯊說道。
“誰跟她彙合,你少在馬爺我麵前提那個人,馬爺我與她已經絕交。”
飛霜千裡駒聽到陳子晴的名字,氣不打一處,怒斥烈咬鯊說道。
“馬爺,雖然主母的話有些嚴厲,但主母是什麼人,你比小烈更清楚吧,主母隻是想要讓這件事結束,根本沒有真正想要做出什麼懲罰的事情,懲罰誰都不可能懲罰你馬爺啊,你馬爺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弱小時期便與主人與主母相依為命,生死與共,主母會懲罰你,除非是天地倒轉。”
烈咬鯊鄭重其事的說道。
“烈咬鯊,你彆這麼惡心行嗎,雖然馬爺我的確是與陳子墨在弱小時期相識,接下來一起相互護持,共同的成長,但什麼相依為命,你有病還是馬爺我有病。”
“哪裡來的相依為命,我們還需要相依為命,我們是何等的人物,還需要相依為命,你有什麼大病?”
連飛霜千裡駒聽到烈咬鯊的那句話,都有些犯惡心,太不要臉了。
“是是是,是小烈的問題,所以啊,馬爺我都能夠看明白,主母怎麼可能會懲罰你呢。”
“至於說那句話,更說明了一點,那是因為主母將你看做最親最親的親人啊,不然的話,主母不可能會對一個不親近的人說出那種話,所以馬爺你更不要去介意了。”
“主母肯定是認為馬爺你能夠理解她的話中意,可以理解她的苦衷,馬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烈咬鯊抓住機會,立馬說道,想要消除影響。
“對個屁啊,馬爺我什麼時候說過跟她有什麼關係,馬爺我之所以留在這裡,完全是因為陳子墨,馬爺我不能對不起陳子墨,跟陳子晴有什麼關係。”
“陳子晴還什麼馬爺我能夠理解她的話中意,什麼苦衷,她有個屁的苦衷,不就是想要將馬爺我踩在腳下,證明她的威嚴嗎。”
“嗬嗬!”
“馬爺我算是看清楚她了,屁的本事沒有,如果沒有陳子墨,她算什麼。”
“現在早已是一抹黃土,被歲月抹除了。”
飛霜千裡駒毫不客氣的說道,可以看出來,對於陳子晴的怨氣之大。
可以說,飛霜千裡駒看起來對烈咬鯊的怨氣根本不重,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埋怨烈咬鯊的意思。
之所以無法消氣,完全是因為陳子晴,這一次陳子晴做的太過分。
直接是踩在它的頭上,不給它任何的臉麵,踐踏它的尊嚴。
這一次之後,它還有什麼尊嚴。
如果不是因為陳子墨的話,飛霜千裡駒絕對不會忍,必定會發飆,至於說跟隨他們,如果沒有陳子墨,陳子晴算個什麼東西。
對於飛霜千裡駒而言,從出世以來,這是最無法接受的一件事。
想要消解心中的怨氣,完全消解,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子晴做的這件事,它無法去原諒。
雖然自已的確是有些無理取鬨的樣子,但完全是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
如果是換過來,它這樣對陳子晴的話,會是什麼結果。
陳子晴會原諒,她能夠承受?
陳子晴是待在陳氏家族優越感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馬爺,你就彆跟主母較勁了,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畢竟她是主母,這個身份永遠不可能改變。”
“馬爺,你覺得呢,繼續下去的話,對於主人來說,也會是極其難做的一件事。”
烈咬鯊說道,現在它是有些明白了,自已隻是一個出氣筒而已,真正怨恨的那個人,乃是主母。
但對於它而言,事情反而是更加的嚴重,如果僅僅隻是自已的話,倒是沒有什麼。
但現在因為是自已惹的禍,讓主母與飛霜千裡駒關係鬨到如此糟糕的境地,對於它而言,事情當然是變得更加的嚴重了。
在這種情況下,烈咬鯊反而是更加的緊張,變得更加的慌亂,更需要將這件事解決。
在主母返回過來前將這件事解決。
當然了,如果主人開口的話,相信這件事估計還是容易解決。
但主人開口,性質就不一樣了,烈咬鯊希望在主人結束閉關前,就已經是將這件事解除危機。
但現在的情況,想要靠自已消除其中的影響,烈咬鯊自已也清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也隻能是儘力想辦法了。
“你彆拿陳子墨來壓馬爺我,你認為馬爺我會怕啊,你認為馬爺我離開了陳子墨,今生就沒有希望了啊。”
“的確,馬爺我跟著陳子墨的話,未來的道途會更加的順利一些,但就算是離開了陳子墨,馬爺我依然是可以一飛衝天,未來依然是可以站在妖帝之位。”
“想要以陳子墨來要挾馬爺我,你搞錯了對象。”
飛霜千裡駒臉色冷漠的說道,自然是清楚烈咬鯊的目的,正常情況下,的確是陳子墨對它有著極強的壓製效果。
但現在的情況是陳子晴太過分,將自已的尊嚴踐踏,隻為了滿足她的權威,飛霜千裡駒怎麼可能會接受呢。
雖然之前是主動低頭,但也的確是因為考慮到陳子墨,如果不是陳子墨的話,它絕對是不會低頭。
但也不能因為陳子墨對自已有著壓製的作用,它就會沒有任何的底線。
陳子晴已經是觸怒了自已的底線。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被人踐踏尊嚴,都是不可原諒的事情,何況是自已呢。
它飛霜千裡駒雖然是無法與陳子墨相比,但相對於其他的修士,有幾個人能夠與它相提並論。
在這件事上,自已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的低頭,那自已的尊嚴可就真的徹底的被自已粉碎了。
尊嚴被踐踏都毫不在乎,未來還想成為妖帝,做夢去吧。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絕對是不能去觸碰。
飛霜千裡駒相信,陳子晴絕對是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她隻會將其當做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一旦它妥協,未來的話,陳子晴隻會是越來越過分。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話,飛霜千裡駒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大不了離開便是了。
它就不信了,離開了陳子墨,它就沒有了任何的機會,未來道途就會止步。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飛霜千裡駒對於它自已有著絕對的自信,來自對自已天賦的自信。
何況,七階境界已經是向它招收,隻要進入到乾坤大陸,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
甚至可以控製自已隨時進入到七階境界。
當然,如果到時陳子墨站在了陳子晴那一邊,偏袒陳子晴的話,飛霜千裡駒也不會忍,隻會是心灰意冷。
隻能說它看錯了陳子墨,或者可以說是高估了自已在陳子墨心中的地位。
什麼地位,隻要不是陳氏族人,任何人在陳子墨心中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如果陳子墨真的這樣做的話,或許就是如此。
到那個時候,飛霜千裡駒自然是不會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
當然了,飛霜千裡駒對於陳子墨還是有些了解,不至於如此。
相信陳子墨在這件事上,絕對是會站在自已這一邊。
因為陳子晴做的太過分了,就算是它飛霜千裡駒有錯,但也不至於如此。
被你踐踏尊嚴,隻是為了維護你的權威,那可笑的權威。
在這件事上,飛霜千裡駒還是會堅持自已的底線,不然,對於它而言,也就沒有了未來。
至於烈咬鯊打感情牌,見鬼去吧,如果真的陳子晴考慮到這些,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毫無底線的事情。
不會去踐踏一個人的尊嚴,將人踩在腳下。
還感情牌,什麼天大的笑話。
“馬爺.........”
“你最好給馬爺我閉嘴,不要在惹馬爺我,不然,馬爺我不受控製,做出什麼事情,不要怪馬爺我。”
飛霜千裡駒冷冷的說道。
烈咬鯊的確不敢再說話了,反而是事情越來越糟糕,自已的話,不僅沒有起到效果,反而是讓事情走向了一個極端。
而且,烈咬鯊自已也清楚,自已這點份量,想要去解決這件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等到主人結束參悟?
要是主母到時返回,主人還沒有參悟完畢呢?
“不行,必須要將這個情況告知主母,不然,主母還真的可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到時可能會讓事情真的無法挽回。”
“這件事,對於馬爺來說,也的確是影響極大,畢竟..........”
烈咬鯊不敢想下去,現在要做的事情,必須要將這個情況告知主母。
烈咬鯊再想,可能主母真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隻是認為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樣,很快就會過去,不會意識到對飛霜千裡駒構成的傷害,這件事不會過去。
到時主母沒有注意到,又說了什麼話,徹底就無法挽回了。
一旦真的發生,它的罪過可就大了,再也沒有挽救的機會。
在這個時候,烈咬鯊自然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目前急需解決的事情,不是讓飛霜千裡駒如何原諒自已,而是儘快將這個情況告知主母。
千萬不要發生自已所預想的那件事。
“馬爺,我先去主母那邊一趟。”
不過,沒有等到飛霜千裡駒的回應。
對此,自然是在烈咬鯊的預料之中,沒有再多說什麼,立馬喊來了白鬼鯨族群的人,讓它們帶著過去,與主母彙合,必須要儘快的找到主母,將這個情況告知主母。
........
“娘親,快看,好美啊。”
“那是什麼魚類,不像是海妖,但可以在此。”
陳賢靈激動的問道。
過去的五天時間,隨著消息傳來,見到沒有什麼事情,他們也逐步的放心下來,自然是逐步將這件事淡忘,在遊曆的過程中,心情自然是越來越好。
而且,在陳子墨還沒有出關以前,她們似乎也沒有返回的念頭。
一直在外遊曆,海底世界,的確是極其的奇妙。
關鍵是,當前的環境不一樣,心情自然是不一樣。
覺得是難得的時刻,以後可能是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靈兒公主,這是...........”
白鬼族長自然是第一時間向陳賢靈解釋,這一幕已經是上演多次了。
白鬼族長兩人也是徹底的鬆了一口,不再擔心什麼事情。
也跟著一起沉入其中,享受這一刻。
“嗯?”
“小烈過來了。”
就在此時,靈溪開口說道,她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了烈咬鯊的氣息,正在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目前的話,距離他們的位置,還有些距離,其他人沒有第一時間感應到烈咬鯊的存在,也情有可原。
不過,以它們過來的速度,相信很快便可以感應到它們了。
烈咬鯊就是在其中。
“小烈過來了,它這個時候過來,那馬叔呢,馬叔有沒有一起過來,如果馬叔過來的話,那說明事情已經是解決了。”
“其實吧,就算是不用小烈待在哪裡,五天的時間,馬叔早已將那件事忘記了,早已是迫不及待過來與我們彙合。”
“可能就是因為小烈的存在吧,到時讓馬叔拿不下臉,反而是耽誤了不少時間,讓馬叔無法第一時間過來。”
陳賢靈說道。
目前的話,他們還沒有感應到烈咬鯊它們的氣息波動,自然就無法知道除了烈咬鯊以外,還有其他什麼人。
不知道飛霜千裡駒是不是跟著一起過來了。
“靈兒姐姐,沒有看到馬叔的身影,可能沒有一起過來。”
“啊,馬叔沒有過來,那小烈怎麼過來了,難道小烈真的已經將事情完全解決了,才在這個時候過來,而馬爺的話,依然是還無法拉下臉,需要等一些時間,不與小烈一起過來?”
陳賢靈說道,認為大概率是如此。
“靈兒姐姐,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等小烈過來以後再說吧。”
“嗯!”
很快,陳子晴等人也感應到了烈咬鯊與白鬼鯨的氣息波動,正在快速的朝著他們的方向過來。
“族母!”
片刻間,烈咬鯊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陳子晴等人麵前。
“嗯,小烈,小馬呢?”
陳子晴問道。
“對啊,小烈,馬叔呢,馬叔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啊,是不是馬叔不好意思,需要等一些時間過來?”
陳賢靈也急忙的問道。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烈咬鯊的身上,想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主母,靈兒公主,馬爺的話,沒有跟著一起過來,還在守著主人,至於會不會過來,小烈也不清楚。”
“在小烈過來前,謝怡長老也已經是出關,出關以後,立馬就進入到了閉關參悟那座六階的天然法陣之中,馬爺估計就是如此,才沒有過來的吧。”
“可能是要守護主人。”
烈咬鯊沒有直接將那件事情說出來,而是拿謝怡的事情解釋過去。
不是烈咬鯊不說,而是當前的話,眾人都在的情況下,肯定是不好直接說出來。
而是等下傳音主母,將那件事告知,是最好的選擇了。
“什麼,她出關了,還去參悟法陣,不行,娘親,我們趕緊回去,到時她肯定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打擾爹爹,我們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聽到謝怡出關,而且進入了那座法陣參悟,陳賢靈當然沒了遊覽海底的心思了。
現在隻有一個念頭,便是趕緊返回,絕對不能讓對方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陳賢靈怎麼可能不急呢。
至於飛霜千裡駒在那的話,陳賢靈自然是不放心。
“小烈,你怎麼能過來呢,你應該守在爹爹身邊,你啊你,靈兒說你什麼好。”
陳賢靈甚至是有些責備烈咬鯊說道。
“靈兒公主,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樣,你不用著急,這個時候,也不用著急返回去。”
烈咬鯊說道。
“小烈,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再這裡亂說。”
“娘親,我們趕緊返回去吧。”
陳賢靈心急如焚,恨不得現在就返回到爹爹的身邊。
“主母,真的不用擔心,保證沒事,小烈過來,有其他的事情,但又不好直接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
烈咬鯊自已也清楚,想要勸解陳賢靈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能是傳音主母陳子晴。
“靈兒,有什麼情況你馬叔會處理,而且,你馬叔肯定是不會讓人打擾你爹爹,畢竟,你馬叔清楚知道,我們要儘快的前往乾坤大陸。”
“所以,我們也就不用過去了,反而到時可能會是對你爹爹構成乾擾,發生意外。”
陳子晴沒有詢問烈咬鯊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事情要過來告知自已。
但肯定是有事,而且是極其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烈咬鯊也不會單獨回來一趟。
可以等到自已返回到海島溝壑以後,到時再告訴自已也不遲,估計是什麼緊急的事情。
而且是極其重要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詢問,首先是安撫陳賢靈,讓其不用再擔心。
“娘親.........”
“靈兒姐姐,娘親說的沒錯,馬叔在哪的話,絕對是不會讓任何人乾擾到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馬叔,怎麼可能會讓人乾擾到爹爹呢。”
“至於說謝怡長老,你放心就是了,不會有事。”
“我們現在過去,還真的可能會乾擾到爹爹,還不如繼續遊曆這片海域呢。”
“不用去操心那些事情。”
“安心的等著爹爹出關便是了。”
靈溪也開口說道,阻止陳賢靈繼續說下去。
陳賢靈是一肚子氣啊,氣鼓鼓的嘟著嘴。
在這個時候,不過去,要到什麼時候返回,雖然海底的景色的確是不錯,如果是沒有那件事,接下來的話,肯定是毫不猶豫會繼續的在海底遊曆,觀賞這片海底的奇妙美景。
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哪有這份心情啊,到時隻會是心裡添堵。
可娘親不回去,她也沒有辦法,不可能自已一個人回去,娘親也不會允許。
在這種情況下,可以想象陳賢靈會是什麼心情了。
但卻沒有辦法解決,陳賢靈隻會是越想越氣。
恨不得立馬返回到爹爹的身邊。
臭馬那個人一頓。
而陳子晴的話,沒有再理會陳賢靈,而是傳音烈咬鯊,說道:“小烈,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主母,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主母你也不要著急,其實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還是因為小烈的事情。”
烈咬鯊急忙解釋傳音說道。
“小烈,你不用去擔心,小馬的個性你又不是不了解,很快這件事就會過去,接下來,你就待在這裡,不在小馬身邊晃悠的話,小馬自然而然就會將那件事淡忘了。”
“你應該已經是將事情說清楚了吧,隻要是說清楚的情況下,小馬自然就不會再去糾結什麼事情,其實就算是沒有說清楚,小馬也會很快淡忘。”
“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去擔心,誰都會記仇,就是小馬不會。”
陳子晴安慰烈咬鯊說道,以為是烈咬鯊對飛霜千裡駒已經是沒有了辦法,想要過來尋找解決之策,希望自已可以提供一些辦法。
不過,陳子晴極其有信心,讓烈咬鯊不要去擔心,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
因為那個人是飛霜千裡駒。
“主母,其實,小烈也是如此認為,至於說事情是否說清楚,小烈第一時間便已經是坦誠了,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了馬爺,一開始小烈的確是認為馬爺很快就會淡忘這件事,不會在這件事上與小烈糾結,但在謝怡出關以後,小烈才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跟她有什麼關係?”
陳子晴有些不解,甚至想到了謝怡在從中作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