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瀧克多劃過來的雙刀,王將屏住呼吸,雙臂肌肉仿若虯龍,橫向一震,墨雲長戟的戟刃便無可阻擋的斬向瀧克多的脖子。
那意思很明顯,你削我手指,我斬你脖頸。
雖然王將有很好幾個防禦性應對的方式,但是一味的防禦,無疑是會落入下風,尤其是對於瀧克多這種身法伶俐的貼身刺客來說,隻要退了一步,那就會完全陷入對方的節奏中,要麼一瞬間落敗身亡,要麼不斷放血,慢性自殺。
所以王將才會選擇用這種以殘換命的方法,來強行中斷瀧克多的進攻,並且奪回主動權。
王將很想知道,黑金樹軀的狀態下被斬了頭,到底還能不能活下來。
瀧克多眼皮顫動,如果墨雲長戟上沒有那一層鋒銳的話,瀧克多倒是不介意和對方換一下。
可惜沒有如果。
無奈之下,瀧克多收刀以鐵板橋的姿態,躲開了王將的換命方式,同時也放棄了這次拉近距離的機會,想要另尋其他機會,徐徐圖之。
可是很快瀧克多就發現,他想在王將身上摸到機會,太難了。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接下來的王將,完全沒有給瀧克多繼續發揮的餘地,一杆墨雲長戟揮舞的密不透風,四方上下全無死角,牢牢將瀧克多壓製在周身兩米之外。
一尺二寸的殘月彎刀,兩米之外的距離,可以說連根毛也傷不到啊。
幾十招後,瀧克多最終被王將一戟切入肩膀,不得已選擇了認輸。
有時候勝負乃至生死的契機就是如此,有且隻有一瞬間的機會,可謂稍縱即逝。
瀧克多輸了之後,馬國成歎了口氣,直接提議道:
“單挑我們輸了,打團吧。”
除了馬國成之外,他們這邊剩下的隻有沒有上過場的周獷。
而周獷,是一位純粹且正常的醫療法師,並不存在什麼奇奇怪怪的單挑能力。
如果和同為醫療法師的王異來對比,周獷可以說即使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也破不開王異的渦流護罩。
當然,馬國成不知道的是,破不開王異渦流護罩的,又何止周獷一個人。
周獷的情況就是打誰都是輸,所以馬國成看的很明白。
方蘊辰和瀧克多已經輸掉了兩場,周獷注定會輸,即使馬國成能夠上擂台贏上一場,對方也是三比一的勝率,完全無濟於事。
況且馬國成也沒有感覺自己一定會贏。
現在對麵沒上場的,除了王異本人外,也就是江嶽和那個不出名的女生。
當然,如果把任銘也算在王異的隊伍裡,那就還要再加上任銘。
王異和江嶽,實力肯定不可能弱到哪裡。
那個任銘雖然是個舔狗,但是馬國成也不得不承認,這貨即使是舔狗,也是個有實力的舔狗。
哪怕是對戰那個不知名的女生,有齊小浩的前車之鑒,馬國成也不會認為對方的實力和名氣掛鉤。
既然單人賽已經徹底沒有了希望,那索性不如把希望放到團戰上,期待他們能夠憑借這麼多年的準備,用十足的默契,精妙的配合,將對麵的隊伍打垮。
“團戰嗎?”王異略微思索,果斷同意了馬國成的提議:“沒問題。”
“那你們選人吧。”馬國成說道:“我們總共也就這四人,沒有選擇空間。”
王異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隊伍,他的選擇空間倒是蠻大的。
加上王異自己,一共有六個人,最多選出來四個上場打團隊賽,還挺難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