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什麼怪事?”這時陳鈺來精神了主動問道。
“工人們說,一開始會在晚上經查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女人的哭聲,有時候是奇怪的嚎叫,工人們曾經好奇的在工地內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卻一無所獲,那些聲音好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根本就找不到源頭。”
“苗總您是在說鬼故事嗎?我們姐妹可是很膽小的哦。”姚璐裝出害怕的樣子抱著陳鈺的胳膊。
這時沈總插言道:“這個可不是鬼故事,而是發生在那棟爛尾樓的真事。”
苗總繼續說道:“一開始隻是一些聲音,工人們尋找了一段時間沒有線索和發現後也就不再當一回事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變得令人害怕了,一些工人在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經常會有一名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在工地內閒逛,當工人們想要讓那個白衣女人離開的時候,那個白衣女人卻又在工人麵前突然消失了,消失前那個白衣女人轉頭對工人們笑了笑,那個臉叫恐怖啊,不但青麵獠牙還七孔流血,當時就嚇壞了一名工人,現在那棟爛尾樓因為有鬼而出名了,工人們都不敢再繼續乾下去了整個工程就這麼停了下來,讓我們損失了不少的錢。”
苗總說了這麼多話感覺口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於是沈總接著說道:“我們兩兄弟接到報告後起初不信,以為是工人們故意在散播謠言想要增加工資待遇,所以我們兩個帶著項目經理,幾個工頭和工人代表在工地待了兩個晚上。”說道這裡沈總和苗總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天晚上楊江市的天氣悶熱,因為快要下雨的緣故厚重的雲層中不時的傳來陣陣雷聲,工地內苗總和沈總兩人正在聊天喝著冰啤酒。
“什麼鬨鬼,我看都是那些下賤的泥腿子故意鬨出來的,目的就是想多加點工錢,今天晚上我看他們可以鬨出什麼幺蛾子來。”苗總大口的對著啤酒瓶子吹了一口,活了五十多歲的他根本就不相信下麵的人說的話。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如果這兩天沒有任何的事情的發生,或者有人撞鬼被我們抓住了我看那些泥腿子們還怎麼說?”沈總附和了一句,他也不相信好端端的會鬨鬼。
“轟……隆……!”
一道雷聲從遠處傳來,正在喝酒的兩人隱約間聽到了女人的哭聲,哭聲很飄忽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從哪裡傳來的,聽到哭聲後兩人停止了喝酒起身走出給他們倆安排的房間向外走去。
“你們幾個都給我過來!”沈總把在外麵的項目經理和幾個工頭以及工人代表叫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媽了巴子的,被老子抓到了非弄掉他一身皮不可!”說完沈總和苗總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截鋼管帶頭向著工地內部走去,跟在他身後的項目經理和幾個工頭、工人們卻沒有他的膽量,個個都好像被嚇壞了的鵪鶉一樣膽戰心驚的跟在後麵。
一行人從一樓找到二樓,又從二樓找到三樓,終於在三樓對方材料的地方找到了哭啼的女人。
沈總一眼看去,這個女人和工人們描述的很相似,一身白衣,又黑又長的頭發遮住了臉部看不清長相和年紀,但聽聲音卻顯得很年輕,應該隻有二十來歲左右。
沈總和苗總扛著鋼管不顧其他的勸阻走到白衣女人的麵前大喝道:“臭女表子你在號喪呢,誰叫你來這裡裝神弄鬼的?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不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在這裡裝鬼,你也不打聽打聽咱哥倆是誰,楊江市的公檢法都有我們哥倆的關係,竟然敢玩花樣玩到老子們的頭上來了,喂,和你說話呢,還哭!”
蹲在地上的白衣女人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沈總的話一樣,沒有回頭、沒有搭話,隻知道一個勁的哭,這讓自認為算是楊江一號人物的沈總感覺很沒有麵子,惱怒之下伸手抓向那個白衣女人的肩膀。
“咦?”
沈總驚駭的發現這個白衣女人的身體好像空氣一樣,自己的手居然穿過了白衣女人的身體從另一邊伸了出去。
“哇!”
冷不丁的碰到這種靈異的事情把沈總和苗總都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向後退了幾步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沈總的大叫似乎驚擾到了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停止了哭泣緩緩的站了起來,一直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正好一道閃電劃過天空,接著這短暫的閃電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這個白衣女人的臉,青麵獠牙在她的麵前都算是漂亮的,白衣女人的臉有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腐肉上麵一些白色的蛆蟲爬來爬去惡心極了,七竅的位置中鮮紅的血液不斷滴落在地上。
閃電似乎刺激到了白衣女人,她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伸出一對漆黑鋒利的爪子撲向了離她最近的沈總,沈總猝不及防被她抓傷了右手臂,四道長長的傷口頓時鮮血直流,所有人都被嚇壞了,沈總、苗總丟下手中的鋼管轉身就跑,其他人也恨不得有四條腿奪路而逃,他們的身後傳來了白衣女人的尖笑聲,這個尖笑聲似乎有魔咒一般讓沈總和苗總好幾天都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