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裡啪啦的掌聲響起,伴著兩排眼睛齊刷刷地注目禮,讓趙詩琪倍感尷尬,腳趾都快摳出了三室一廳。
“報告會長!”薑初涵忽地舉高了手,夾著腿跳上前一步。
於幼婷手心向前一攤:“有話請說!”
“我要上洗手間!”
這話一出,場上一眾白袍女連帶著於幼婷自己的嘴角都耷拉下來了。
她語氣裡帶上了些許不滿:“你就這麼會挑時候嗎?”
“沒辦法啊!”薑初涵捂著肚子,“從小就這樣,見不得大場麵,一緊張就跑肚。哎喲喲!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於幼婷低垂著頭,朝著
隨後她又抬頭,冷冷望著趙詩琪和聶傲冰:“你倆想去的話,也就一並解決了吧!”
薑初涵在馬桶上磨蹭了將近一刻鐘,同去的看守差點要把隔間門也拆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被押回來。
經過這段插曲,於幼婷的好心情也被破壞得差不多了,儀式迅速進入下一個環節。
“姐妹們!”她一巴掌拍在講台上,起到了驚堂木的效果,“華夏幾千年的曆史上,一直以來都是父係社會的結構。封建禮教更是套在女性脖子上的枷鎖,什麼三從四德,什麼夫為妻綱,我從這每一條每一行裡隻讀出來兩個字,吃人!”
成排的白袍女也是群情激憤,高喊著:“吃人!吃人!”
趙詩琪嘴角一撇,這是你讀來的還是抄來的?
受到底下情緒感染,於幼婷說話也愈發激動起來:“遺憾的是,即使進入了新時代,即使城頭變幻大王旗換了亞太聯盟掌權,女性依然無時無刻不在受著男權壓迫。就連公獅子也是好吃懶做,大事小事全讓母獅子乾了!姐妹們,你們說,這公平嗎?”
“不公平!不公平!”
“往小了說,是女人撐起了一個個家;往大了講,沒有女人種族都無法延續。他們男人都乾了些什麼啊,一哆嗦兩秒鐘就完事了,誰稀罕呐?”
笑聲爆出,那幾十領白袍都一齊顫動起來。
於幼婷兩手向前按,往教室裡環視一圈:“姐妹們!自由和幸福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男人可以乾成的事,我們女人能乾得更好!卑鄙肮臟的男人們,隻配做女人的奴隸和附庸!”
又是一輪山呼萬歲,並沒什麼新意。就在趙詩琪琢磨著尷尬的宣講什麼時候能結束時,卻發現於幼婷的目光正停在自己身上。
接著,像是鼓勵似的,她竟向著趙詩琪招起了手:“的壓迫!”
浪潮般的鼓掌聲中,趙詩琪她們趕鴨子上架被帶到了教室前麵。
眉目含笑,於幼婷牽起趙詩琪的手,拖也似將她拉到三尺高台邊。
趙詩琪壓低聲音:“你讓我說什麼?”
於幼婷向著她和身後兩位都掃過一眼:“能說的話題多了,先從你們三女共事一夫講起吧!”
真要講這個趙詩琪能說一下午都不帶停的,可那也是對自己人。要她當眾自揭瘡疤,實在也是做不到。
於是,她腦袋瓜子靈機一動,扭頭看向了聶傲冰:“小冰啊,從你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