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絕世美人,這個組合從古至今都是對男人的必殺技。
秦康用力搖晃著腦袋,那道慢慢侵占腦海的殘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此時,一雙柔嫩細膩的手從後輕輕圈上秦康的脖子,薑初涵的聲音隔著靠枕送進耳朵眼:“老公,那我說的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嗎?”
“沒有!我一句都沒聽見!”
“你撒謊!”脖子上加重了力道,“沒聽見不該問下我說了什麼嗎?”
秦康訕笑著問:“你說了啥?”
一隻手掌用力拍在他的肩頭。
“你心裡清楚!現在正事都辦完了,等回了家,你哪都彆想去!”
“校友,你好歹也讓我先找柳靜芸把傷治了吧!”
念在同窗之誼又加上再三許諾的份上,薑初涵總算沒像個背縛靈一樣跟在秦康身後,讓他得以順利來到柳靜芸的家。
不光是那條被他自己使用老化切斷的嗅覺神經,於幼婷的迷魂香其實還挺厲害,隻是在開車門時聞了那一下,就限製了秦康能力的發揮。
要不是這樣,他又何須使用兩次時停?完全可以在五秒內把救老婆和打屁股兩件事都乾了的。
雖然製服於幼婷之後已經逼著她解了毒,但秦康對這女人並不放心,還是做一趟全麵檢查穩妥。
開了房門,柳靜芸的表情很複雜,那一瞬間讓他對自己有沒有拖欠工資產生了些許動搖。
她伸長手腳攔在門框上,犀利眼神像是要撲出任意方向射來的點球:“想按摩的話去你家,彆在我這裡,會招人誤會。”
秦康迎難而上,抵近她身前:“你是近視眼嗎?”
“不是,怎麼了?”
“沒看出我受了嚴重內傷嗎?還是說你就準備在門口給我醫治?”
柳靜芸歎了口氣,側過了半邊身子。
在秦康的事先提醒下,柳靜芸把房間的門窗大開,呼嘯的寒風將室內變作冰窟,她還額外開起了電扇。
戴上了兩層口罩,柳靜芸將手心朝下,蒙在臥床的秦康臉上發動異能。
粉色光暈像是一盞射燈,從頭部開始,緩緩移動,照過他全身每個角落。
隨後,又以兩隻腳為起點,用更緩慢的速度往回推。
秦康眯縫著眼,在粉色背光映照下,他看見一縷縷比檀香還輕盈、似有若無的煙氣從身上嫋嫋升起,飄出一尺來高就被電扇鼓風吹散。
秦康攥緊了拳頭。這個臭婆娘果然不老實!
難怪了,解了毒之後總還覺得哪裡不得勁,又說不清道不明。
粉光在他身上又犁過第三遍,確認了再沒有煙氣出體,柳靜芸收了異能,坐回椅子上,口罩在喘息下不住地起伏。
這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對在一起,好似是讀懂了什麼,柳靜芸的口罩又鼓了起來:“我是個有醫德的治療師,治一半留一半這種缺德事,我做不出。”
“放心!”秦康衝著她微笑,“就算信不過你,我還信不過你的浩然哥嗎?你還得靠我上帝都,哪能不和我好好合作呢?”
柳靜芸回瞪一眼:“對啊!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急啥子啊?”秦康拖長了音,“一千兩百多公裡,你說去就去啊?真等不及了,我送你個指南針,你自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