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青挑眉冷笑:“叫得倒是哥哥長哥哥短的,哥哥死了你怎麼不管?你既然曾經跟你的珩哥哥這麼好,那怎麼在他死之後沒有過來照顧現哥兒幾個?現在知道過來裝好人了?”
對於這種口是心非的小白花,薛青青直接就重拳出擊了,這什麼人啊,不會說話彆說了,說這些是讓她堵心的嗎?
盧秀玉被薛青青的話氣的臉色一陣煞白,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屈辱,以前村裡頭哪個會這般給她沒臉?
“寧家嫂子,還請你不要亂說,我跟珩哥哥是清白的。”
“我剛剛說話哪句指著說你們不清白了?清白的話你叫他什麼?珩哥哥?你咋不去他墳墓旁叫呢!”
盧秀玉見此,心中又羞又氣,竟是抱著木盆飛快的跑了。
見到人走了,薛青青才吐了一口氣蹲下來繼續洗衣裳,倒也不是她有多容不下這個盧秀玉,隻不過吧,說話這麼膈應她的的她又豈能不膈應回去?
這時候,那邊大榕樹下有一個婦人走過來,站在河邊就對著薛青青道:
“你是薛家丫頭吧?孩子,苦了你了,老寧家這條件確實不好,但現哥兒幾個確實是懂得感恩的,你好好帶他們,不會有錯的。”
薛青青一愣,隨後抬眼看向岸邊,這婦人三十歲上下,身形微胖,一張圓臉看著很富態也很好說話。
見薛青青愣住,那婦人笑道:“瞧我,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村裡頭的鄭嬸子,咱們都一個村子的,也算臉熟了,以後咱們會經常見麵的。”
鄭嬸子?薛青青腦子裡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寧遠現兄弟二人說的請人去地裡乾活的那個鄭大伯,當即就想,莫非這婦人就是那鄭大伯一家的?
果然,她這想法剛剛略過腦子裡,麵前的婦人就笑著開口了:
“我昨天還跟現哥兒和瑞哥兒說到時候可以去我家幫忙除草呢!今兒也沒見來,那倆孩子沒事吧?”
果然如此,薛青青搖頭笑了笑:“鄭嬸子好,沒事的,現哥兒和瑞哥兒今早上被我支到山上挖也野菜了。”
見那婦人麵上有些猶豫的樣子,她又補充了了一句:“鄭嬸子,是這樣,我覺得現哥兒和瑞哥兒太小了,地裡頭又沒個蔭蔽的,就沒讓他們去,您彆見怪。”
婦人一愣,仿佛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當即就搖著頭笑道:
“沒事,沒事,那怎麼會有事呢?我之所以跟現哥兒他們兩個這麼說,也是因為想著幫他們一把罷了。”
說完,見到薛青青麵上柔和的笑意,她心裡感歎了一句,寧大伯給二房娶得這門侄兒媳婦是真的不錯,有膽魄有脾氣,對孩子們也好,會照顧人。
“薛家丫頭啊,你剛剛跟那盧家小丫頭說啥咧,嬸子跟你說,那盧家丫頭要說以前還真的跟珩哥兒有過那麼一點子意思。
後來珩哥兒失蹤的消息一傳來,他們老盧家就給她匆匆找了門親事。現在她這麼說你也彆跟現哥兒幾個見怪,畢竟珩哥兒也沒了,咱們女人家,還是得過好自己。”
果然如此,那位死丈夫還真的跟那盧秀玉有關係,薛青青心裡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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