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這個局外人看著,巫東家那冰塊一樣的性子,和青青姐這一心隻知道鋪在地裡的性子,這兩人要真的有什麼,那才是很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一件大事情,青青姐雖然說是一個人,年紀也不大,但畢竟跟大哥和離過。
這和離過的名頭,就算是這十裡八鄉的鄉下人那也是有些忌諱的,更遑論能養出巫東家這般人的大家族呢?
意識到自己剛剛情緒外露,寧遠珩輕哼了下,這才道:
“她和我雖然已經和離,但是要是這麼短的時間鬨出了醜聞,對我們的名聲也不好。現哥兒,你明白嗎?”
說出這話,又已經得知了剛剛馬車之上那人是他們口中醉鮮記的巫東家之後,寧遠珩這才慢悠悠的這般說。
而寧遠現則是在愣了一瞬之後沉默,兄弟幾人不再說話,隻是靜默著往家的方向走。
隻是,三兄弟的心境卻又不太一樣。
最小的寧遠瑞抱著手裡的籃子有些不懂,為什麼大哥二哥沒吵架,卻又不說話。
而寧遠珩則是得到了心裡的答案隻想快步回家把今天這件事情寫下來給那人寄出去,如果那巫東家真的是那人要尋的人的話,這對他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轉折點。
至於寧遠現,則是在聽見自家大哥說了薛青青如果鬨出醜聞會影響到他們三兄弟的話時心裡略微有些不滿。
他有些不明白,在青青姐和大哥的婚事這件事裡頭,從一開始鬨出醜聞的就是大哥去盧家鬨的那一場。
雖說當時大哥並不知道青青姐的存在,但也並不是全然無辜,為什麼現在大哥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青青姐跟巫東家交往過密是醜聞?
難道隻允許大哥找盧秀玉,青青姐就隻能一輩子一個人過,一個人跟著地裡頭的莊稼打交道嗎?
可惜,寧遠珩並沒有看見自家弟弟眼裡的複雜之色,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他一心隻想著要快些回家寫信。
……
另一邊,薛青青的新宅子裡。
薛青青此刻正捂著頭跟在原主的親娘高氏身後,高氏一邊走一邊對著周圍的東西做出點評:
“哎喲喲,這地方放這麼多燭台乾啥?要是不小心砸下來那可怎麼辦?你瞅瞅前麵還有煤油燈,真是敗家,竟會買這麼些貴的。”
“你們這才幾個人?兩個人睡一個屋子不就成了?這還一人一個房間,瞧瞧,這嶄新的被褥毯子都得花不少銀子吧?有這銀子不知道好好攢著,真是敗家了。”
薛青青忍不住道:“娘,晶晶她們幾個也大了,一人一間房間也是應當的,這女孩子也是需要獨立空間的。
還有這燭台和煤油燈,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要是沒有的話這屋子得多暗?總之這些你就彆管了,對了,爹不是喝醉了嗎?你不去看看?”
高氏撇了撇嘴:“看他那老頭子乾什麼?我就看看你這新宅子,你這雖然自己在外頭落戶了,但我是你老子娘,這你沒法說吧?我看看我閨女的房子怎麼了?”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她並沒有鬨,薛青青也就隨她去,隻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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