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青好笑道:“琉姐姐你想啊!既然閆三娘的弟弟是衙役,本來就負責今晚上的治安。
那她告訴我們又影響了什麼?反正真要出什麼之治安問題我們肯定是要找她衙役幫忙的,這本來就是衙役的本職工作。
這樣的話她提前說出來不僅對她沒損失還得了一個好名聲,下次我們要是再來縣城還會想著來她家住,你說是不是?”
寧遠琉愣了下,這才道:
“這……要是這麼說,倒是也有些道理。隻不過我怎麼覺得,剛剛還聽著挺感動的事情,被青青你這麼一解說,我就不感動了呢!”
薛青青輕笑一聲:“當然,我也是這麼猜測,或許閆三娘這麼說確實也是在關心我們,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也一定是有這個想法的。
畢竟閆三娘是個商人,有商人本質,考慮利害關係,這都是正常的。”
說完,薛青青眼睛微微眨了眨,隻不過……這件事情她始終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剛剛在閆三娘的眼裡,她又看見了那種打量的神色,還有那種怪笑。
而且不僅是看著她和寧遠琉的時候是這樣的,閆三娘看著她弟弟閆楓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這幅樣子,倒也不像是打什麼壞主意,倒是跟說媒的差不多。
猛然間,薛青青頓住了身形,隨後她回頭看向跟在身畔的寧遠琉道:
“琉姐姐,剛剛你可有看清楚那位閆楓的真容?大約是多少歲的模樣?”
聽見薛青青的問話,寧遠琉愣了愣這才道:“這……我也就粗粗看了一眼,年紀約摸二十出頭左右,怎麼了,青青你問這乾什麼?咱們難不成真的有事要去尋他幫忙不成?”
二十出頭?
難不成是二十出頭的未婚青年?
這倒也不是沒可能,在這古代,二十歲成親的,不管男女,都算得上是大齡剩男剩女了。
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閆三娘才把主意打到了她們身上?
也不對啊,她和寧遠琉都梳著婦人頭,一看就是成過婚的。而薛晶晶姐妹幾個更不用說,這年紀相差也太大了些吧?
這個年代夫妻歲數相差大並不是什麼好聽的事兒,甚至傳到外頭會有些丟臉,因此她斷定閆三娘不會打這種主意。
那是怎麼回事呢?
薛青青想著,突然靈光一閃:“對了,你們知道顧三叔最近都在乾嘛嗎?”
顧三叔村裡人,因為是村裡頭來過縣城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因此薛青青特地請他來趕車。
這幾天也就是前頭兩天去逛街還有去農貿市場那天需要用到馬車,所以顧三叔要跟著一起出去,平時的話顧三叔乾什麼她卻是沒有關注過的。
一聽薛青青問這個,寧遠琳搶先答道:
“我知道我知道,顧三叔最近見青青姐沒事情吩咐,買了酒在房間偷偷喝,還有夥計哥哥去給他送花生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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