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三娘道:“那怎麼行,反正阿楓閒著也是閒著,這樣送你們回去,旁人見到了阿楓也都曉得了不能欺負你們,多好。”
最終是沒有擰過閆三娘,閆楓跟著護送眾人到了宅子,看著他們鎖了門這次往回折返。
推開自家院門口,他就聽見裡頭傳來了自家姐姐激動的聲音。
“娘你看見了吧,這幾個姑娘怎麼樣?是不是都跟我說的一樣水靈靈的?還有那寧姑娘,真真是溫婉嫻靜,咱們家要是娶了這樣的兒媳婦,那彆提有多美了。”
聽見屋裡頭談到了寧姑娘,閆楓頓時就放輕了腳步,鬼使神差的他並沒有主動跟二人打招呼,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牆根的台階處坐了下來。
早在上次薛青青失蹤的時候閆楓就清楚了寧遠琉和薛青青幾個人的關係,因此此時當然清楚閆三娘說的寧姑娘是哪一個。
也就是她了,不然另一個就是那小丫頭了。
屋子裡母女二人的對話斷斷續續傳出來:“我瞧著那位寧姑娘也好的很呢,確實是溫婉嫻靜,不過你說阿楓會不會嫌棄人家寧姑娘和離過?”
閆三娘啐了一口:“嫌棄個屁,阿楓自己老大不小了沒成親,有什麼資格嫌棄寧姑娘?娘你不知道,寧姑娘和離倒是也有隱情在裡頭,我可是讓六子下鄉去打聽了呢……”
牆根的台階下,閆楓忍不住支著耳朵聽屋裡頭的對話,當聽見那女子居然被丈夫下毒藥了肚子裡的孩子之時,他隻覺得心中一股怒氣上湧。
這還是人嗎?禽獸還不如!
都說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那男人竟然下此毒手,這居然還隻是為了自己,還想著把她送回娘家騙銀子!
屋子裡,閆三娘絮絮叨叨:
“娘,你說氣不氣人?我當時聽見我氣的不得了,得虧那位薛姑娘是個厲害的小姑子。使了計謀讓那吳家身敗名裂,不然就算不是寧姑娘,接下來還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前赴後繼的嫁過去呢!”
閆老娘伸手摸了摸茶杯,聲音裡頭有些疑惑:
“那薛姑娘確實是個厲害的,看她那雙眼睛就知道了,不過她這麼厲害,怎麼還是跟寧姑娘那大弟和離了?而且我看她跟寧家這關係不是好的很嗎?”
“娘您問這個啊,我也讓人查了,說是這麼說,這寧家大哥,也就是薛姑娘嫁的男人當時可是失蹤了,聽說這薛姑娘是衝喜嫁進來的。
沒想到這薛姑娘加進來之後寧家的日子反倒是紅紅火火,不僅是開辦了作坊還……”
閆三娘說完喝了一杯水,這才看向閆老娘道:“娘,怎麼地,我看你之前聽著歡歡喜喜的,現在倒是有點兒疑慮。”
知母莫若女,閆三娘跟著自家老娘相處這麼多年,當然知曉自家老娘的脾氣,一下子就問了出來。
閆老娘幽幽道:“我尋思著寧姑娘的家境也不差,她能樂意嫁進來嗎?彆提了人家覺得我們是愛她家的銀子。”
聽著這位寧姑娘的事情就知道這寧家並不是那等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那般處事,反倒是就算嫁出去也要為閨女兒撐腰的。
她開始覺得自家的條件不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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