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還是開口:“秀玉妹妹,這事情算了吧!”
盧秀玉的麵色立刻變了:“什麼?算了?憑什麼算了?”
那女人害得她在村子裡被指指點點,她怎麼能算了?她好不容易嫁給他們,有了比薛青青更高的身份,她怎麼可能算了?
寧遠珩蹙了蹙眉:“以後我們跟她互不乾擾就好了,反正她也不會影響到我們了。”
“憑什麼?她把我送去大牢,她壞了我名聲啊!珩哥哥,你說你是不是還想著她念著她?”
這一刻,盧秀玉失去了理智,這些日子以來在心底積壓的怨恨占據了她全部的心神,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說算了。
在她看來,這件事關乎於她的名節,她怎麼能忍?
要是她嫁給了寧遠珩還揭過這件事情,指不定村裡那些嘴碎的人還以為她怕了薛青青呢!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她歇斯底裡的樣子一下子澆滅了寧遠珩身上的火,他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鄭重的道:“秀玉妹妹,我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他還記得今天大伯跟大伯母對他的敦敦教誨,也記得昨晚上弟弟妹妹跟他認真的叮囑,他怎麼可能再對那女子起衝突?
就算是他不為著親人著想,他也不可能會任由盧秀玉去動那女子,如今他已經確定了,那女子就是跟衛陵頤交情頗深。
這次去縣衙,那縣太爺可是明裡暗裡把這事情告訴他了。而且他本來就想投靠在鎮南王麾下,又怎麼可能為此得罪衛陵頤?
“到此為止?不!我絕不同意!”
盧秀玉發狠一般看麵前的男人,洞房花燭夜他都能為了這女人跟她起衝突,以後呢?她絕對不可能在這時候順了他的意。
見盧秀玉梗著脖子倔強的看著他,寧遠珩心中無奈,他伸手想要去摸她的頭,卻被她敏捷的避開。
經此一鬨,寧遠珩心中哪裡還有剛剛的半點情意?當即就道:“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歇著吧!”
說完,他也不看盧秀玉,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盧秀玉懵了,她是真的懵了,她本來以為隻要她一直堅持,就算是寧遠珩心中會有不喜,也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的。
就算他心中不喜又如何?今晚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完全可以在床上取悅她,她一定能把他心中的不喜抹掉的。
但沒想到寧遠珩寧願是不過這個洞房花燭夜也要拒絕她,她一時間又氣又怒,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比那天當著村人們的麵被官差帶走還要難堪。
“啊啊啊!寧遠珩,你回來!你回來!”
要是讓村裡人知道寧遠珩第一夜都沒進她房裡,明天還不知道能傳出多少笑料呢!
“寧遠珩!寧遠珩!”
可惜,她在如何門口也沒出現那人,盧秀玉心裡狠極了,隻覺得滿心滿眼堵得慌。
良久後,她一字一句道:“薛、青、青、我盧秀玉,絕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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