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對薛青青的了解,薛青青見了他們都不屑打招呼,又怎麼主動說他們是一個村子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跟那些學子說他們是一個村的人是寧遠珩。
她不解的看向寧遠珩,眼裡儘是傷心欲絕,“夫君,為何…你為何要如此幫她?”
經過一路的思考她已經明白過來,薛青青不過是在城門處跟人發生了小口角罷了,怎麼會被傳的人儘皆知?
所以傳出這個消息的人一定就是寧遠珩,她的夫君居然在為他的前妻揚名,這讓她心中愈發苦澀。
寧遠珩有些不解的看向她,見她如此傷心,不由歎了一口氣:“秀玉,你又何苦跟她較勁?如今我們跟她橋歸橋,路歸路,本就沒有關聯了。”
他一開始隻以為那女子最多就是與衛陵頤成為好友,誰能想到後來她跟他成了未婚夫妻呢?走到這一步也是他沒想到的。
但如今既然薛青青已經站定在衛陵頤身邊了,那他自然也要寬慰好妻子,因為他知道,以衛陵頤之才能,這世子之位遠遠不是終點。
若是此時他們站在這個位置她都受不住,那以後等那二人登頂最高位的時候她豈不是要生生慪死?
他著實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他跟薛青青訂過親事,為何如今他都放下了,妻子卻還沒放下?
盧秀玉聞言惡狠狠的看向他,“你也知道你跟薛青青之間橋歸橋,路歸路了?那為什麼你還要幫她良多?”
寧遠珩蹙眉:“我何時幫過她什麼?除了那次她跟琳姐兒失蹤我有出謀劃策過,過後的事情我又何曾幫過她?”
“怎麼沒有?”
盧秀玉尖聲道:“今日酒樓那些學子為何知道你跟薛青青同村?難道薛青青會主動跟彆人提起你嗎?你敢說你這不是在幫她揚名?”
這麼一來寧遠珩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無奈的抓住了她亂打的手,“秀玉,你想什麼呢!我沒幫她揚名。”
“怎麼沒有?那些人不僅知道你跟她來自同一個村,還知道她牽頭辦了紅薯作坊,你敢說你沒有?”
寧遠珩隻覺得好氣又好笑,他抓住她的手把人摟進懷裡,這才道:“今日在酒樓中不過是剛好有人問起我跟薛青青認不認識,我就順道提了。”
見著懷裡的人胸口一起一伏,他知道她更生氣了,忙道:“這些學子本就是來自各地的傑出人才,我要是有話題跟他們聊起,那自然可以維係好關係。而且今天那些人裡頭有幾個學問極好,要是他們考中了,日後我們可以相互扶持。”
“真的?”
寧遠珩保證道:“自然是真的,薛青青的事情你出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現在京中上至八十歲老太太下至三歲小兒,隻怕都知道這個事情,我做什麼去幫她?”
盧秀玉一下子從他懷中掙脫開來,“薛青青現在在京中已經如此有名氣了?”
“自然。”
聞言,盧秀玉麵色雖緩,心中卻有些惱,憑什麼她們來京城辛辛苦苦都無法揚名,薛青青說幾句話就能揚名?
看出她的情緒不對,寧遠珩對上她的眼睛:“秀玉,我如今還不知道能不能中進士,不能節外生枝。”
盧秀玉悶悶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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