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秀玉知道這是她縣太爺夫人的身份在,所以其他人才如此捧著她,但她很是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因此近來也時常給麵子的去赴宴。
豈料,她剛走到後院馬廄,就見前頭匆匆跑來一人,口裡還叫著夫人,這府中還有誰能叫夫人?可不就是她一個嗎?
此時,喊著夫人的那人已經到了馬廄處,見了她當即就低頭行禮:“夫人,老爺在前頭叫您呢,說是有事。”
盧秀玉詫異:“老爺叫我?這個時候他不是正忙嗎?是怎麼回事兒?”
來人本就是寧遠珩身邊的貼身人,又怎麼會告訴盧秀玉?隻低頭說不知道。
看他那樣子,盧秀玉心中沒來由的一陣下沉,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消息,她也顧不得夫人的禮儀,直接跟著人走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並不是通往前麵縣衙的路,而是後院書房,推開門看見臉色鐵青的寧遠珩,盧秀玉有些緊張。
她強打精神道:“夫君,你怎麼在這兒!我以為你在前麵呢。”
寧遠珩沒太理會她故作柔弱的姿態,隻是從一旁的抽屜裡拿起一個包裹丟在桌上,“我不在這裡,怎麼會發現這些?”
看見那個包裹,盧秀玉麵色發白,她蒼白著臉要解釋什麼,卻被男人狠狠擒住了手腕,他的聲音沉得要滴出水:“你寫這麼多敗壞她的信做什麼?你究竟想如何?”
他心中憤怒無比,本來他隻是回來放東西,本想著放進那個不常用的抽屜,哪知道裡頭居然有這樣的東西?
這一遝子書信裡頭一字一句全都是在寫薛青青如何出格如何不好,如何愧對滿天下的讚譽。
他實在想不通,她跟薛青青有什麼深仇大恨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去害薛青青。
同時,他心裡也有一分後怕,好在他及時看到了這些東西,要是讓她送出去了,到時候鎮南王一脈查下來,他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好不容易搭上的這根線,寧遠珩可不想破壞一丁點兒,在選地方的時候他都沒麻煩鎮南王府,就是為了留住這個人情,以便於將來發揮更大的價值。
他哪裡知道盧秀玉這麼蠢?如今薛青青已經聞名於京城了,更是在仕林圈子之中備受推崇,她這樣做固然能抹黑薛青青,卻也是以卵擊石。
看見那些東西,盧秀玉已經知道自己完了,她白著臉,不知道要說什麼。
見她不說話,寧遠珩捏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幾乎是咆哮道:“說話啊!你這是乾嘛!你又想怎麼樣?”
從來隻見過他溫柔備至的一麵,又哪裡見過他這般惱怒凶狠地樣子?
盧秀玉隻覺得一股怒氣直充腦門,當下也顧不得什麼,徑直甩開了他的手:“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你敢說我說的這些不是真的?她薛青青有什麼資格被這麼多人讚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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